唐青手伸到包打聽面前。
“好!”
包打聽掏出一張五元紙幣放到唐青的手上。
“不夠。”
唐青的手還攤在包打聽面前。
“噢,好,是不是燙要貴一點?”
包打聽又掏出一張五元紙幣放到唐青的手上。
“還不夠。”
唐青的手依然攤在包打聽面前。
“還不夠?”
包打聽猶豫。
“你不是要染嗎?”
唐青的手向前伸到包打聽的嘴巴下。
“對,還要染。”
包打聽哆哆嗦嗦再掏出一張五元紙幣,遲疑好一會才放到唐青的手上。可唐青沒有縮回手,還是筆直地伸在包打聽面前。
“九斤師傅,你是不是有點激動?我一下子給你三張?”
“激動你個豬大頭,不肯給錢就下來,我還要做其他生意。”
唐青手一揚,那三張五元紙幣拍在包打聽的腦門上。
“九斤師傅,你什麼意思?不想給我剃頭也就算了,怎麼敲我竹槓?”
包打聽賴在理髮椅上不下來。
“我敲你竹槓?你這幾天踏黃包車多少一個?還有,燙和染難道也只要五元嗎?”
“那我不燙不染了。”
“不燙不染也不剃了,你給我下來!”
唐青拖死狗一般將包打聽拖下理髮椅。
“哼,威風什麼?要不是今天大肚錢叫我過去大酒店領錢,我才不剃什麼頭呢。”
包打聽嘟嘟囔囔走出人民理髮店。
“你站住!”
唐青喊住包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