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我能、能、能走了嗎?”
“不能!”
“你,你,你還有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那我、我、我走了。”
“你走了,我怎麼辦?我不是死不成了嗎?”
“你,你,你死不成跟、跟、跟我有什麼、什麼關係?”
“我不先殺死你,我能死成嗎?我必須先殺死你,然後我讓所裡的人抓到裡面去吃幾天淡饅頭再槍斃,那樣才能死成!”
殺豬佬見唐青躺在地上沒有向他發出任何訊號,就繼續拿殺豬刀威脅李誠。
“啊?!”
李誠“撲通”一聲癱軟到地上,頭歪在凳子上,驚恐萬狀。
“起來,你這個姿勢我不好下手,要不,你把頭抬高一點,把圍巾拿掉,仰面向上,我好下手,一刀進去,立即斃命,不會有什麼痛苦。”
殺豬佬那明晃晃的殺豬刀靠近李誠。
李誠面如土灰,身體瑟瑟發抖,嘴使勁張開,可說不出話來。
“殺豬佬,你胡鬧什麼呢?”
老張豆腐饅頭店走進一位警察。
“小王警察,不好意思驚動了你,我給這位大城市來的大教授講解怎麼樣殺豬呢。不信你問問他,喂,大教授,是不是這樣呀?”
殺豬佬彎下腰,一雙銅鑼眼睛死死瞪著李誠。
“嗯嗯嗯,嗚嗚嗚,嗯嗯嗯。”
李誠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地點頭搖頭,搖頭點頭。
“大冬天的,你怎麼坐在地上啊?沒事就起來。”
小王警察拉李誠起來。
“嗯嗯嗯。”
李誠起身後還是哆嗦個不停。
“哎,九斤師傅,你怎麼躺在地上呀?”
“警察叔叔,九斤師傅是被他打倒在地上的。”
王心潔一聽小王警察問唐青,小身子從人群裡鑽出來,小手一指李誠。
“不,不,不,我、我、我沒有打她。”
李誠哆嗦的身體更加哆嗦。
“你到底有沒有打九斤師傅?”
小王警察厲聲責問李誠。
“打了,我們都看到了。”
“我們看的清清楚楚,他打九斤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