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看。”
說著布袋一扔,在地上滾了幾下,滾出來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臧容容掩住嘴,嫌惡道:“快拿開,殺人就殺人,你把頭帶回來什麼意思?”
壯漢抹去臉上的血,哈哈大笑,“眼見為實,我這不是怕你們不信我。”
關陵沒在意這些細節,而是望向房屋角落,一個捧著羅盤,閉目念念叨叨的男子,“安兄,還有其他野民在祭拜妖鬼魅?”
“暫未發現。”聲音傳了出來,安昌卻沒有停止手中動作。
關陵皺了皺眉,那絡腮鬍壯漢突然走到蔣彩珠身旁,“你們有飼養精怪吧,不如令它們一家家摸過去,定有反應。”
“你還沒殺夠?”長鬚男子奇怪地盯著絡腮鬍壯漢。
臧容容冷然開口,“他當然沒有殺夠,固元功圓滿後轉修起《修羅法》,他恨不得把全鎮野民殺絕。”
長鬚男子臉色一變,滿是忌憚地望著絡腮鬍壯漢。
“哈哈,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臧容容拔出頭髮玉簪,就見中間一截有紅光流動,
“我的簪子告訴我的。”
“又是精怪,有意思。”
絡腮鬍壯漢嘿嘿笑著,視線在蔣彩珠和臧容容身上徘迴。
“別亂來。”關陵走到壯漢身旁,按住他的肩膀輕輕搖頭,“我們活人去處理,這些鬼魅膽子小,不敢動手,若是讓它察覺到精怪,那就不是這種情況了。”
“關陵說的沒錯。”
安昌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精怪是邪祟鬼魅最好的補品,修士之中,就有用精怪餵養鬼魅,比如晉羊修士。”
臧容容聞言臉色一冷,哼的一聲走到一旁。
關陵哭笑不得,“安兄,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其實,在進入荒鎮的第一天,我就發現了一名邪修。”
安昌突然臉色嚴肅地說道。
此話一出,屋內眾人具是一驚,
“那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們?”蔣彩珠又急又怒。
“別慌,只是一名學了些左道小術的崽子,不成氣候。”
安昌笑了起來,只是這副笑臉,落在幾人眼中,一下變的陰森起來。
絡腮鬍壯漢眯著眼,“你想怎樣?”
“我打算進行一次大的卜卦,但羅經靈血不足,我需要你們幫我抓住他。”安昌坦然說道。
“你想算什麼?”
蔣彩珠大眼睛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