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脖子上啥也沒有啊!就是有點癢。
“有點癢,可能是來的路上沾到什麼了。”
紀嵐不動聲色的甩開王鐵樹的手,看著正在吃飯的豹子,嘴角微微抽動。
這豹子該不會是真通人性吧!她還是頭一次看見豹子吃飯。
“你先坐下,我給你瞧瞧。”王鐵樹像模像樣的說著,拽著人便想要進屋,偏偏紀嵐拽住了一旁的大樹。
“那個,我覺得沒什麼事,況且你才剛剛離婚,我要是去了……”
紀嵐的話還沒說完我,就被王鐵樹懶腰抱起,直接抗進屋。
炕上,王鐵樹拿過枕頭墊在她的脖頸處,視線緊盯著她脖頸處的紅腫。
紀嵐見他越靠越近,也跟著緊張起來,“你,你幹嘛!”僵硬的吞嚥著口水,面對他的靠近,紀嵐有些害怕。
她聽說王鐵樹就是個瘋子,這麼多年都沒好過。
如今突然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迴光返照。
意識到對方在害怕自己,王鐵樹支撐起身子。
“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你這是被蟲子咬了,必需要趕緊處理才行。”
王鐵樹不緊不慢著說著,打了盆熱水為紀嵐清理著脖頸上的髒東西。
村子靠山,山上的蟲子比較多,要是被毒蟲咬了不及時處理容易沒命。
好在這一次咬她的蟲子是普通的小蟲,不然按照時間來看毒素早已經蔓延了全身。
屋外,吃飽的豹子端著飯盒走了進來。
“晚一點我上山採藥給你送去,正好我有點事想找你說說。”
王鐵樹把髒了的毛巾扔到臉盆裡,接過豹子嘴裡的飯盒。
這豹子通人性,對他有恩,與其讓他不安全的呆在後山裡,倒不如有他來照顧。
王鐵樹想著,親暱的摸著豹子的頭,“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生活,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是。”
王鐵樹呢喃著開口,這一開口倒是把紀嵐嚇了個正著。
“你,你瘋了吧!這個是豹子,即便是在通人性也不能養在身邊,萬一變成農夫與蛇呢!”
紀嵐是讀過書的,說起話來總是文縐縐的,時不時還會用點典故。
許是察覺到了紀嵐的敵意,豹子呲著牙,佯裝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紀嵐被嚇到了,緩慢的挪動到炕裡,不敢有任何動靜。
“老實點,想和我一起生活就要遵守規矩。”
王鐵樹故意板著臉,像模像樣的在豹子頭山一拍,原本呲著獠牙的豹子瞬間趴在地上,乖巧的像是隻家犬。
“村長,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我略懂一些醫術,我想要在村裡開家醫館。”
安頓好豹子,王鐵樹搬著椅子來到炕邊打算和紀嵐好好談談。
村裡從頭至尾一直每個合適的醫者,他如今陰差陽錯的得到了蛇仙的傳承那就必須做點好事。
紀嵐秀眉緊皺,對此並不認可。
她來村子裡的年頭不短了,她只知道王鐵樹是個瘋子,從來沒聽說過他會看病。
她作為一村之長,總要對村民負責,不能因為他的兩句話就輕易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