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由的男人了。”
天水早就知道時海不會對這些感興趣了。
她上輩子也沒少用過類似的招式來引誘這個男人,但時海卻像是無慾無求的出家僧人一樣不為所動。
試過用錢,但砸了多少都不見效果。
試過用權,但這個男人就沒屈服過。
甚至最後天水都‘肉身開團’了,但時海居然也只是用被子把她捆住,讓她一度懷疑時海是不是無能。
男人最感興趣的‘金錢美女’,他似乎都不怎麼感冒。
天水也不是沒見過‘優秀的男人’,那些男人每一個都有著能夠寫成小說的勵志發家史。
但是她對那些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天水自己就比這群‘人類高質量男性’做得更好。
那比自己弱的男人又有什麼意思?
過於卓越的才能,使得沒有男人能入天水的眼。
直到她遇到時海。
天水想起最開始會對時海抱有興趣的原因,就是因為時海看她目光過於平淡。
也就是最無聊的想法:‘哦?這個男人居然敢無視我?有意思……’引發的最俗套的情節。
當然也只是抱著玩玩的想法。
但真正接觸過後,天水發現時海是真的沒把她當什麼特殊的存在。
在他眼裡,天水和其他有錢的漂亮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就和她看那些追求她的男人是一樣的……
明白到這一點的瞬間,天水感覺到一直以來支撐著她的驕傲被砸了個稀巴爛。
至今為止……我都在得意個什麼勁啊?
懷疑人生的天水察覺到,只要時海這個男人還在,她的三觀就會不斷被動搖,直至感受到虛無。
於是天水便開始瘋狂地針對起時海,想要讓他徹底消失在眼前。
那卻成為了一切的導火索。
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男人。
窺視到了那個男人最深處的瘋狂。
導致她滿盤皆輸。
甚至把自己都輸了出去……
最終跪拜在他的腳下。
變成了他的一條牝犬。
感受著從未感受過的屈辱,卻又不能自已地興奮著,盡顯醜態。
但……這些都已經是‘沒發生過的事情’了。
既然已經回到過去,那麼遊戲重開,輸贏還未可知。
而且還掌握著大量未來的資訊,完全就是優勢在我,天水覺得自己又行了。
所以這一次……
定要你臣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