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忠來到聖前,惶恐的叩首,“陛下!”
“人提去了嗎?”
朱祁鎮發問道。
“回陛下,人,前日已經提到詔獄了。”
“上刑了嗎?”
朱祁鎮皺了皺眉,他對錦衣衛私下用刑這事,有些吃不準。
盧忠一聽這話,就趕忙解釋:“錦衣衛謹遵陛下口諭,人拿到詔獄之後,只是看押起來,並未動刑,只不過,只不過……”
盧忠額頭有些冒汗。
“只不過什麼?”
這一問,盧忠趕忙說到:“只不過臣讓他看了些刑罰,倒是把人,把人嚇得不輕。”
嚇得不輕?
朱祁鎮想了一下,明白過來了。
他並未責怪,這本就是他的用意。
“半個時辰,把人提來,朕要見他。”
盧忠告退之後,一路飛奔,半點不敢歇息。
“伯顏,知道方才朕說的是誰嗎?”
朱祁鎮突然開口。
伯顏仔細一想,就猜出來人。
“陛下說的,可是孛羅?”
明明萬分肯定,但這一張嘴,卻還是懷疑的語氣。
朱祁鎮點點頭。
等待的時間裡,剛剛發了火的朱祁鎮覺得有些燥熱,又覺得殿內悶熱,讓人開窗透透冷風。
“陛下”,一旁安靜的海別突然開口道:“皇后娘娘說了,不讓您開窗,這風寒,怕陛下得了風疾,或是受了涼,傷了龍體。”
說著說著,海別到了窗門,將剛剛開啟的窗子又閉上了。
朕不怕冷,最是煩這燥熱!”朱祁鎮開口說道,“朕剛剛喝了羊湯,身上有火,不怕寒。”
“這事您給奴婢說不著,這事,你得去和皇后娘娘去說。”
海別一步不退,朱祁鎮無奈只能作罷。
沒一會兒的功夫,錦衣衛已經將孛羅到了上來。
看見的那一刻,伯顏嚇了一跳。
這還是孛羅嗎?這才兩日的功夫,這麼就成了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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