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望去,這些屋舍對面還有一排小房子,顯然是緊急搭建的,都是用附近的柴草直接搭起來。
折騰了半個時辰,到了飯堂的時候,不少人已經有些餓了。
飯堂桌子上都是一盆盆的飯菜,有菜有肉,標準的三菜一湯。
“……”
不少人看到這肥膩的肉片,水煮的白菜,上面飄著厚厚的一層油,光是看一眼都讓人倒了胃口。
有人竊竊私語:“ 這些都是人吃的,色香味哪個都沒佔到啊。”
“對啊,還有這米,一看就是江南的香米,這能入口。”
“還沒酒,沒酒小爺怎麼吃的下飯。”
這頓飯,多數人只是草草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吃罷了午飯,只要不出學堂,門外的禁軍就不管。
這些個公子哥們晃盪了一個下午,晚飯了時候,還是一副老子不餓的模樣。
只是到了半夜,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飢餓襲來,難以入睡。
不少人心想:“自己來這受這份罪做甚,還不如逃回家拉倒,至多一頓好打,難不成自己老子還能真的要了自己命?”
有這樣念頭的人不少,事實上,有人顯然比行動得更早。
第二天天還沒亮,一群孔武有力的禁軍就逮到了一人。
天剛矇矇亮,全員集合。
待人五花大綁帶來時,本來哈欠連天的眾人們立馬精神些許。
李勇睜大眼睛,瞧出了他的身份。
修武伯沈榮的嫡長子,未來的伯爺沈騰。
接下來,李勇便看到,畢生難忘的一幕。
堂堂伯爺的嫡長子,就這麼直直吊了起來。
一頭黑線的井源手裡拿著牛皮鞭來到看臺。
沈騰見狀,嚇尿了,為了不受皮肉之苦,連連求饒:“井叔父,侄兒知錯了,侄兒知錯了,饒了侄兒這次吧,侄兒再也不敢了。”
井源看都沒看一眼,不顧沈騰的求饒,大聲宣佈了懲處措施。
三十鞭,禁閉三日。
沈翼只覺得尿道括約肌有些鬆懈。
接著,井源親自執鞭,鞭子甩的虎虎生威,慘叫聲不絕。
稀稀拉拉,萎靡不正的隊伍像是打了個寒顫,立馬多了幾分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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