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嗚……陛下不是……有事要和臣妾……商量嗎?”
錢皇后聲音斷斷續續,還想垂死掙扎。
“和皇后一起為我大明開枝散葉,難道不是大事。”
朱祁鎮理直氣壯,稍一發力,便將錢皇后抱了起來。
“陛下,白天,白天,晚上好不好,好不好……”
錢皇后帶著一絲哭腔,羞的厲害。
“不要,這等大事,怎麼能推三阻四”,朱祁鎮義正言辭拒絕。
接著朱祁鎮在尋著香氣找到源頭便啃了上去,在朱唇上輕輕一點,又捏了捏腰間上的軟肉,徹底使錢皇后繳械投降,任由讓肆意妄為。
在驚呼聲中,錢皇后已然落在床榻之上。
朱祁鎮一邊探身,一邊著急解自己的腰帶玉扣。
一時間手忙腳亂,還是錢皇后笑著給他解開。
這一折騰,足足折騰了個把的時辰,白玉般的脖子等地處處紅斑,頭髮散亂,還有些粘在一起。
錢皇后香汗淋漓,窩在朱祁鎮懷裡喘著氣。
“真是冤家要命……”
錢皇后小聲嘟囔一句,卻被朱祁鎮收入耳中。
朱祁鎮不服,抗議自家媳婦過河拆橋,一會兒要快,一會兒要慢,這讓他很為難啊。
錢皇后氣的紅暈為消再上一層,居然朝著朱祁鎮腰間就上手扭去。
講武堂?
錢皇后一頭霧水。
朱祁鎮簡單解釋之後,錢皇后恍然大悟。
這個講武堂,就是武將的國子監啊。
不對,就是國子監也差了一些。
要知道,國子監的祭酒不過是從四品的官職,而這個講武堂的山長可是陛下啊。
若是自家小弟進了這講武堂,與那些個勳貴們也都算得上師兄弟了,這對錢家的未來,大有裨益啊。
錢皇后不受爵位,除了為自家夫君著想,這其中未嘗沒有為錢家的私念。
一般人家無子便是七出之罪,更別說皇家了。
所以在自己有子嗣之前,外戚的錢家,最好默默無聞。
錢家若是受了爵位,反倒是將錢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況且錢家靠自己入主中宮發跡這才幾年,和那些真正的勳貴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再加上深哥不是自己生的,這些勳貴們為了長遠利益……
想著想著,錢皇后眼含熱淚:“臣妾,臣妾代小弟謝過陛下隆恩了。”
這一哭,倒是把朱祁鎮整的不好意思了。
他把錢鍾弄進來,除了給錢家丁恩典補償之外,更多是想在開年之後的講武堂立個典型。
畢竟,自家小舅子,是自家人嘛。
看著錢皇后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朱祁鎮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
“這好端端的,怎麼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