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皇帝讓它飛,它還敢違背軍令不成?
兩人順著朱祁鎮的話說了下去,朱祁鎮就差拍拍胸脯就這幾天了。
正說著,外面傳來動靜。
宮人們先是殿門稟告,接著從門外進來十來人,個個手中端著青瓷碗碟。
不大會兒的功夫,一桌的御膳就擺在面前。
吃飯倒也沒那多規矩,更像是一般百姓家裡那樣,錢皇后一直忙著給朱祁鎮佈菜,多了幾分煙火氣息。
用罷了膳,朱祁鎮還提起一事:“皇后,有件事,朕還得讓麻煩皇后。
此處朕能回來,英國公功不可沒,如今,他正在大同指揮大軍抵禦瓦剌。
朕就想,就趁這幾日,皇后將英國公府的家眷詔進宮,聊聊閒話,喝喝茶,在賞賜些東西什麼的。”
“臣妾知道了,這幾日臣妾就去辦。
對了陛下,井駙馬府裡的幾個孩子,都是長公主留下來的,也是天家的血脈。
這幾個孩子命苦,長公主薨逝的早,早早就成了沒孃的孩子。
臣妾以為,要不要也一同接進宮來,莫要生分了,臣妾也好看看,能給這幾個孩子做些什麼。”
朱祁鎮伸手握住無骨的玉手,滿眼柔情,帶著愧疚和感激說到:“還是皇后想的周到,那就麻煩皇后了。”
錢皇后臉上一抹緋紅,小聲道“陛下……”
哎呀,有些孟浪了……
孫太后是個過來人,哪裡瞧不出什麼來,說著就要打道回府,不做礙事人。
朱祁鎮眼神一亮。
老太太還是很體貼的,知道什麼叫小別勝新婚。
孫太后前腳剛走,一同帶走了殿內的宮人。
殿內如今,就剩下帝后兩人了。
錢皇后羞的更厲害了,面對朱祁鎮的步步緊逼,努力做出端莊的樣子:“陛下,這……這還是白天呢,大白天的,豈能百日宣……
晚上,陛下,晚上妾身在侍奉陛下……”
“沒事的,沒事的,皇后放鬆些”。
朱祁鎮一邊說著,抬手就環住了柳腰,把她來到腿上坐下。
“呀……”
錢皇后慌了,“陛下,陛下……”
“皇后難道不想朕嗎?朕可是想皇后想的緊啊。”
朱祁鎮溫柔地湊到耳邊輕聲喃喃道。
錢皇后聽到這,心都要化了,身子更是軟了下來。
“陛下,陛下”,錢皇后朦朧著眼,反摟著朱祁鎮的脖子,喃喃道:“妾身好想你,好怕陛下不回來了。”
朱祁鎮的手靈巧入內,解開了多餘的衣物,眼瞅著刀槍出庫的時候到了。
“唔……”
一陣甜膩的聲音聽的人心都化了。
就當一切朝著二者合一的發展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嚎聲響起,一個焦急膽怯的聲音響起:“啟稟陛下,娘娘,太子,太子殿下哭的厲害,怕是,怕是要娘娘……”
剛剛沉醉情慾之中的錢皇后五識俱回,及時抽身,掙脫了朱祁鎮的回報,紅著臉,整理了下凌亂的衣物,恢復平常的聲線:“把太子抱進來吧。”
朱祁鎮看著一門心思都在朱見深身上的錢皇后,第一次對自己兒子有了巨大的敵意。
“逆子,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