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瓦剌人……嚇尿了……
等眾人反應過來,無不驚悚的看著朱祁鎮。
明國皇帝,真的,真的引來了天雷。
也先跌跌撞撞後退幾步,心中大駭。
這倒是什麼手段?
天雷,天雷真的引下來了。
井源與袁彬激動難耐,一臉狂熱,心悅誠服的拜倒:“陛下口含天憲,乃天命所歸,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時,一個刺耳的聲音顯得格格不入。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是明國皇帝的障眼法。”
阿失帖木兒氣急敗壞嘶吼著。
聲音散在空中,很快就被風聲吹散。
沒人理會這位小王子的話。
障眼法?
什麼狗屁障眼法,老子親眼看見的,你說是就是?
“父王,父王……”
阿失帖木兒見目光轉向自己的父親。
也先從震驚中醒了過來,也是第一次行大禮:“大皇帝受命於天,真龍轉世。”
服了,服了,我也先服了,不得不服啊……
也先是個梟雄,可他說到底,也只是個封建社會的文盲。
他不懂避雷針的原理,也不知道富蘭克林這個科學先驅。
這一切,已經超過了也先貧乏知識下的理解範疇。
他只清楚,皇帝只是一句“來”,就能引下天雷的人。
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也先的預估了。
原來皇帝就沒有別的想法,是真的只想要引天雷。
引下天雷,這是何其恐怖的力量。
面對這樣的人,不對,天子,也先從心底裡產生了從沒有過的恐懼。
也先在狂,也不敢和天鬥啊。
也先這一跪,如同示範效應一般,呼啦啦的跪倒一片。
沒人再有勇氣直視天子。
目光所見,只有阿失帖木兒遲遲不願跪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阿失帖木兒不停搖頭,他不信。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長生天怎麼可能會幫漢人……”
阿失帖木兒不斷說服自己,他要拆穿明國皇帝的把戲。
他彷彿做出一個什麼天大的決定一般,一步一步上前走去。
他要證明,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天雷。
阿失帖木兒緩緩伸出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