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一次見面的不愉快,夏梓晗煩不勝煩,吩咐丫鬟,“就說我累了,正在休息,不見。”
楚清應了一聲是,就去回話了。
很快,楚清又回來了,“郡主,容王妃說了,她是特意來跟郡主買祛疤神藥碧玉膏,買了就回去。”
“碧玉膏?她買碧玉膏做什麼?”難道容五是破了相,才會被平王爺休?
夏梓晗在心裡猜測著,又覺得說不通。
容五是個做事謹慎小心的人,怎麼可能會破相,何況,她要是破了相,只怕大街上早就傳出來了。
“不是,郡主,奴婢聽說,好像是容世子妃摔了,磕著了腦袋,這碧玉膏,應該是容王妃買去給容世子妃用的。”楚萌站出來,把自己從皇上身邊暗衛哪兒聽來的謠言說了出來。
這些年,楚萌一直都跟皇上的暗衛走的近,那暗衛對她的心思一目瞭然,可惜,楚萌年紀小,今年也才十七歲,按照安郡王府的家規,丫鬟得滿了二十歲才能放人,他想要求娶楚萌,還有的等。
而丫鬟中,滿了二十歲的只有楚斐楚枂二人,可這二人,說什麼也不嫁人,讓夏梓晗都拿她們沒辦法,她們不願意嫁人,她也不能逼著她們嫁人。
夏梓晗就樂了。
“前兒個還好好的,怎麼會這麼巧,回去就摔了,呵呵……”想也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巧,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夏梓晗就指了擺在博古架上的幾個瓷瓶,對楚清道,“拿一瓶賣給她,記得,要收一萬兩銀子。”
碧玉膏一萬兩銀子一瓶,夏梓晗也沒有獅子大開口,這個價格,是以前就有的。
容王妃也知道,所以,她來時,就特意帶了一萬兩銀票過來,只是,想到短短的三日時間,夏梓晗就從她這裡賺走了一萬兩千兩銀子,她心裡就心疼的心絞痛,咬牙切齒,把夏梓晗都恨上了。
相反,夏梓晗拿到了一萬兩銀票時,笑的眼睛都彎成了一彎月牙兒,她大手一揮,道,“咱們今年就用這一萬兩銀子來置辦過年的吃喝,你們想吃什麼,都寫一張單子上來,吩咐暖玉去置辦。”
然後,吩咐楚清將一萬兩銀票交給暖玉去。
安郡王府的丫鬟婆子小廝們,都興奮的歡叫,就連卓氏都興匆匆的過來,道,“你呀,賺了容王妃這麼多銀子,小心她記恨你。”
“我怕什麼,容王妃記恨我,她也拿我沒辦法。”打又打不過她,說又說不過她,比勢力,安郡王府更是把容王府比成渣渣。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寧可得罪女人,不可得罪小人,容王妃是女人,又是小人,面上看著和氣,實則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背地裡陰人,那是一等一的好手段,總之,阿玉,以後,你要小心她。”
“嗯,娘,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見卓氏滿臉擔心,夏梓晗也忍不住對容王妃升起了幾分防備。
卓氏就說起了江南的疫情,“哎,你爹下午又接到了信,看信時,臉色都不對勁,急匆匆進宮去了,我看,江南的疫情怕是更嚴重了,阿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