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只要他不依著她,她就拿這件事威脅他。
就連晚上不碰她,她也威脅他,吵的他一晚上甭想睡覺,而且一言不合,他還要捱上一頓打。
沒辦法,每天晚上,吹滅燈後,他就閉著眼睛,把她想象成美人兒,身體才有了感覺。
嗚嗚……
這種日子,簡直比地獄還要難受。
曹子安把曹娘子(鄭姑娘)都快恨死了。
不過,一個月後,曹娘子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渾身無力,連起床的力氣也沒有了,就連吃飯都沒力氣咬,只能喝一些湯湯水水。
肥胖的身體,沒幾日,就瘦了一大圈。
鄭大娘得了訊息後,就趕緊趕到了女婿家,見女兒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鄭大娘吟吟哭泣,肝腸寸斷。
曹子安一臉疲憊,道,“我請了很多大夫,都說不知道什麼病,岳母,娘子她以前可有什麼舊疾?”
鄭大娘抹著眼淚道,“什麼舊疾啊,哪有啊,她從小身子骨距比一般人壯實,從沒生過病,連力氣也比一般男人還要大……”
曹娘子莫名其妙的生了怪病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而一直在盯著曹子安的夏梓晗,也很快得知了這條訊息。
這一夜,夏梓晗就穿上了一身黑,在狐狸花蛇的帶領下避開了飛虎隊的巡邏隊,飛進了曹子安的家。
這一會兒,曹子安正在偏房裡睡的香,夏梓晗悄無聲息的竄到了他屋子的視窗,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呼吸聲後,就掏出一根竹管,戳破了窗戶紙,對裡面吹了一陣迷煙。
片刻後,聽到他的呼吸聲更沉了幾許,夏梓晗這才推開了曹娘子住的正房屋門。
曹娘子也睡著了,鼻孔裡還在呼呼打鼾。
夏梓晗纖手揮了一下,一把粉磨子落在曹娘子腦袋上,曹娘子的鼾聲就更大了幾分。
夏梓晗站在床邊,掀開被子,抓起了她的手腕,細細把脈。
片刻後,她皺著眉頭,放下了曹娘子的手,“走,我們去廚房看看。”
轉身出了屋子,找去了廚房。
花蛇和狐狸二人,一左一右,緊緊跟在她後面。
見她進了廚房後,就跟一隻小狗狗一樣,四處聞嗅,似是再找什麼。
水缸裡的水聞一聞,又對擺在灶臺上的調料聞了幾聞,連米袋裡的大米都抓了一把出來聞了一下。
花蛇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主子,難道真的是曹子安對她下了毒藥?”
“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閒著沒事幹,在這裡耍把戲?”夏梓晗瞪他一眼,似是在責怪他打擾了她。
“呵呵,您繼續找,繼續找,我不吱聲了還不行麼。”花蛇摸了摸下巴,訕訕笑道。
一盞茶功夫後,夏梓晗傳出了驚喜聲,“找到了,原來是在這裡啊。”
夏梓晗指了牆角一罈子被她開啟了的燒酒,樂不可支的道。
她從隨身荷包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倒了一瓷瓶的酒後,就小心翼翼的把燒酒罈口,按照之前一樣封好。
“走吧,我們任務完成了。”她招呼狐狸和花蛇道。
她今夜來的目的,就是檢視曹娘子,看看她是真病,還是被人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