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芳怡嘻嘻一笑,“是我楚玉姐姐。”又轉頭向夏梓晗介紹,“楚玉姐姐,這是我二堂兄廖靜堂。”
廖靜堂長的沒有傲天辰俊美無儔,纖塵不染,也沒有褚景琪風華絕代,傾國傾城,更沒有宋淮的玉樹臨風,風度翩翩。
廖靜堂只能算是相貌堂堂,五官端正,雖帥氣耐看,卻稱不上俊美二字。
但他一身清淡溫雅的氣質,倒是讓靠近他的人感覺很溫暖。
他的溫文爾雅,不似宋淮的溫雅中還帶著一股傲慢,帶著勳貴子弟天生就有的傲嬌之態。
在夏梓晗默默打量廖靜堂時,廖芳怡一臉得意的在她耳邊,悄悄告訴她,“我二堂兄是廖家最厲害最聰明的人哦,別看他年紀不大,其實已經是個舉人老爺了,呵呵,等過兩年朝廷再開科考,二堂兄說不定就是進士了。”
夏梓晗抿嘴一笑。
廖靜堂則像沒聽到廖芳怡的話般,上前兩步拱了拱手,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給夏梓晗見禮,“原來是楚玉縣主,我堂妹可是時常把你的名字放在嘴邊上呢。”
幾乎,他每次來探望堂妹,都是堂妹在說,他聽,堂妹很喜歡說話,也很懷念江南宜安,每次她都要說許久江南宜安的事和人。
其中,楚玉縣主的事,就佔了大部分。
或許,她是第一次見他。
可他,卻對她感覺很熟悉。
就像是一見如故,臭味相投,無關男女,無關性別的一對好友。
一群人進了屋,也沒做什麼,就喝茶聊天。
大部分都是廖芳怡說,夏梓晗和廖靜堂二人靜靜的聽,廖芳怡就萬份委屈的把朱箐彤的惡行又添油加醋的學了一遍給廖靜堂聽。
廖靜堂越聽,臉色越黑,到最後,他就道,“我會找機會跟祖母說,你也別鬧,事鬧大了,你有禮也會變得無禮。”
廖芳怡就嘟唇,哼哼不樂意。
廖靜堂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溫和道,“我們廖家是書香門第,家教甚嚴,不行做欺負人的事。”
“二表妹是三姑姑的女兒,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表親,你要是緊步逼人,人家會說我們一家人欺負一個寄籬在廖家屋簷下的小姑娘。”
“那她要是欺負我呢?”廖芳怡氣鼓鼓的問。
廖靜堂噎了一下,帥臉微僵,“她是待嫁之女,在廖家住不了多久。”
意思是,她要欺負你,你就忍一忍好了。
廖芳怡嘴巴撇了撇,就要張開口大哭。
門外,小丫鬟進來,“姑娘,二少爺,老夫人屋子裡的可兒姑娘來了,說是老夫人請二少爺去一趟。”
“哼,我就知道她,她肯定是到祖母那兒告狀去了。”廖芳怡氣急敗壞,“二堂兄,怎麼辦,祖母肯定會責怪你的。”
廖靜堂卻一點兒也不在意,不過,為了安慰廖芳怡,他還是道,“沒事,祖母疼我,捨不得怪我一句。”
“嗚嗚,都是為了我,要害得你被祖母罵,二堂兄,要捱罵,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我和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