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瞎搞,澄清公告也得找人寫才萬無一失。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明天趕緊回來哪都別去,老實給我待著!”大劉哥急切的說完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沈梁緣:...
大劉哥那邊還沒什麼切實的動作,終於開完會的老周也知道了網上的熱鬧。
“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撂下這句話,老周當著她的面給公司法務打電話,要用法律手段掐死謠言源頭。
那麼大一家公司的法務處理她這點兒破事真的大材小用,不過她沒阻止,老周很生氣,不讓他做點兒什麼肯定沒辦法消氣。
“你那節目的演播室錄製是大後天吧,你跟小蔡說一聲,我去,不用他了”,結束通話電話,老周沉聲說道。
沈梁緣:...
“老周,這就是一檔娛樂大眾的綜藝節目,你上那是跌你的份兒。”
“跌什麼份兒跌份兒,我是給我閨女撐腰!”
見沈梁緣還要再勸,老周給出致命一擊:“你要不同意我去我就告訴你媽,讓她去!”
天爺啊,饒過她吧。
真要讓媽媽上節目,那熱搜不得爆啊。
勸不住老周讓她很頭疼,然而後邊還有更頭疼的事兒等著她。
打電話通知大劉哥別發澄清公告後,她做足心理建設給她親爸梁惟玉打去電話。
等好半天電話才被接起來,那邊傳來的卻不是梁惟玉的聲音。
“緣寶,你爸在書房練字呢,有什麼事跟唐姨說。”中氣十足還帶著笑意的女聲從聽筒裡傳過來。
自稱唐姨的女人是沈梁緣的繼母,叫唐清秋,在音樂學院民樂系教二胡。
唐清秋對沈梁緣也非常非常好,一點兒不輸老周。
“這麼晚怎麼還練字?”
雖然梁惟玉一直挺不靠譜,但該關心還是得關心一下。
唐清秋無奈的“嗐”一聲,無情吐槽道:“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小孩兒似的受不得激。美術學院搞了個書畫展,他的字兒跟別人擺一塊,來參觀的人誇了別人的字沒誇他的,回來就把自己關書房裡連晚飯都沒吃。”
梁惟玉在美術學院教書法,對書法簡直到痴迷的程度,一天不練字就渾身難受。
沈梁緣還記得她剛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梁惟玉跟同事討論書法太投入忘記去學校接她,她窩在學校的保安亭睡半宿。
要不是他長得帥,就憑他一根筋還毫無情趣可言的性格,她親媽和唐姨也不可能先後折他這裡。
沈梁緣對自己親爸也從來不客氣,順著唐姨吐槽半天。
吐槽完梁惟玉,唐姨又問起她最近的情況。
壞事兒能不說就不說,非說不可那就往輕了說。
於是,她跟老周酒店被拍被她輕描淡寫揭過去。
“老周非要參加演播室錄製,我攔不住,我尋思...”
“攔不住就攔不住唄,你別擔心他亂說,到時候我攔著他!”唐姨笑呵呵的打斷她說道。
沈梁緣:...
她就知道!
只要一邊兒攔不住,另一邊也肯定要往前衝。
每一次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