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說什麼呢?沒有人逼迫顏卿!您放心好了!大皇子他……他很好!」
白顏卿苦於,無法同紀瑾修明說,雲祺是正常人這件事。
「女兒啊,你舅舅說的對,你要是有什麼委屈,有什麼隱情,你就放心大膽的告訴為父,為父也會想辦法,替你退了這門親事的!」jj.br>
這時,白景軒也湊了過來,低聲朝白顏卿勸道。
紀瑾修和白景軒的這番話,說的白顏卿是哭笑不得!
「父親!大皇子殿下,真的很好!他待女兒很好!女兒沒有任何委屈,也沒有任何隱情!」
白顏卿甚至有些急眼了,在旁人看來,雲祺是個傻的,可在白顏卿看來,不管他傻不傻,他待自己,是真的很好!掏心掏肺的那種好!
「我這輩子,非大皇子殿下不嫁!」
白顏卿一把拉過,還在蒙圈的雲祺,將他再次,拉到白景軒和紀瑾修面前!而後,很認真的說道。
這下子,不僅雲祺懵了,連白景軒和紀瑾修兩個人,也懵了!只不過,雲祺是在幸福的光圈中,給幸福暈了!而白景軒和紀瑾修,是沒想到,他們心尖尖兒上的女兒、外甥女,怎會看上雲祺這個大傻子!虧他們在宮外,擔心了多日!
「對了,舅舅,今日紀家,為何是您進宮的?外祖父呢?」
白顏卿見到紀家,只來了紀瑾修,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外祖父因為擔心你,這些日子睡不好,吃不好,這不?現下病了,在府裡躺著呢!南景那臭小子,莽莽撞撞的,你外祖父不放心他進宮,怕他惹事兒!這才讓我來的!」
紀瑾修耐心解釋道。
「外祖父病了?」
白顏卿一聽到外祖父病了,心下便有些著急了。
「不礙事,昨兒夜裡,他爬起來說是賞月,受了些風寒!」
紀瑾修淡淡說道。
白顏卿雖然看紀瑾修說的,很是無所謂,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擔心。這時,雲祺見狀,稍稍在她手心裡,寫下了「趙太醫」三個字。白顏卿瞭然,當下便跟紀瑾修說,明兒她會請趙太醫過府,替老爺子診診。
紀瑾修擺擺手,似是不在意一般。
「喲……這不是白相嗎?哎呀,這是大皇子啊?恭喜白相啊,喜得貴婿啊!」
一道擾人的聲音響起,有幾分熟悉。
白顏卿轉頭望去,那張老臉,有點面熟。
「是姬太尉啊!」
白景軒抱拳道,禮數上,讓人無法挑剔。眾目睽睽之下,那姬太尉也不好太放肆,只得不情不願的抱拳回禮。
「見過大皇子,老夫失禮了!」
姬太尉彷彿,才看到雲祺一般,不緊不慢的上前,行禮道。可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他面上毫無敬重之色。
「姬太尉剛才,明明第一句話,就表明,看到了大皇子,怎的過了半天,才過來行禮?可是瞧不上大皇子?這般慢怠了皇長子,也不知是誰給姬太尉的膽子!」
白顏卿雖不喜與人爭辯,可若有人,傷害輕怠了她身邊的人,那她,可不會,這般好說話的。
白顏卿一句話,說的姬太尉的臉色,變了又變。
「那又是誰,給的白小姐的膽子,敢同我父親,這般理論?」
一道女聲響起,是姬南煙。
只見姬南煙,一身華服,滿頭的珠釵,滿身的首飾,一瞧便是,為了這場重陽宴,費了不少心思。單就她腦袋上盤的髮髻,只怕也是,費了不少時辰的!
「那自然是……」
白顏卿話頓了頓,瞥了一眼雲祺。雲祺心下了然,當下便接上話茬:「那自然是本皇子給的了!本皇子的娘子,當然是有本皇子撐腰!」
聞言,白顏卿當下,便當著眾人的面,朝雲祺,豎起了大拇指!
「娘子,我說的可好?」
雲祺故作憨傻狀,討好似的,跑到白顏卿跟前兒,一副撒嬌賣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