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吧!”
礦長一棍子打下去,馬成雙臂的胳膊被打斷,肋骨斷了幾根。躺在地上,吐了口血,還受了內傷。
“小馬!”苗夫人關心的喊著。
她對馬成有多少關心,礦長就有多少憤怒。看到這對“狗男女”,氣得要瘋掉。
他舉起了棒子,面部扭曲猙獰,道:“這幾年,你玩男人玩得很開心嘛。”
“你不是也在玩嘛。”
“我在玩?”一提起這茬,礦長心裡彷彿遭受了沉重的打擊。不禁握緊雙拳,暗暗痛恨。
其實,早在三年前,大概是因為縱慾過度,他已經喪失男人的能力了。從那以後,每逢遇到漂亮的女人,可以看,可以逗,卻不能幹那事。
就像一隻狗,看見一根骨頭,自己卻沒有牙齒。
人間美味,近在眼前卻不能享受的滋味,是讓人崩潰的。
所以,這三年一次女人都沒有碰過。竇青沒有碰過,葉晚秋也沒有。
當他看到苗夫人跟別人膩乎在一起的時候,就特別氣憤。不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睡了,而是因為自己不能睡別人,心裡不平衡。
除了家暴,他找不到任何可以發洩的方式。
既然苗夫人找外人來對付他,他決定在今天解決一切。
苗夫人見他要痛下殺手,痛哭流涕。
她是深愛著礦長的。
即便自己的丈夫出軌,她仍期望能回心轉意。這些年來,用了無數種方法。甚至,到最後用了出軌苦工的方式,就是希望能激發礦長那點殘留的愛。
可她失敗了,最終換來的,是將她逼向死亡的棍子。心中那一點點的奢望和幻想,如同被針捅破的泡沫,瞬間破碎。
她早就知道,一直以來,不過自欺欺人罷了。一顆要走的心,是怎麼也留不住的。
苗夫人笑了。含淚的笑聲中,有衝破掙扎糾結的豁然開朗,也有幻想破滅的撕心裂肺。悲和喜,已經分不清。
她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你知道這是什麼麼?”
“誰知道又是什麼毒。不過你的毒對我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
“這不是毒,而是解藥,能解開你男人能力的藥。”
“什麼?”礦長大驚。
“哼哼哼……你沒想到吧,你喪失男人的能力,其實是我下了藥。”
礦長放下了棒子,吼道:“不可能!我能把毒變成金子,排除體外,你不可能對我下毒。”
“我是沒辦法對你下毒,但是,我可以把毒藏在每個女人的下面。當你跟她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就會粘上毒素。那個時候,你是根本不會注意的。”
“你個賤人!”
說著,便要伸手搶解藥。可苗夫人根本不給機會,一口將解藥吞在肚子裡,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你不是喜歡在外面亂來麼,這是你應有的報應。”
礦長握緊棒子,將自己的老婆打翻在地。她一個弱女子,一棒子就被打掉了半條命。
“賤人,再給我配解藥。”
苗夫人只是笑著,道:“還有,你以為就憑你自己,就能守住金礦,讓周家忌憚三分?要不是因為有我的毒,你什麼都不是。或許,你有那麼點能力,但在周家面前,弱爆了。”
礦長的尊嚴,遭受重創。來自自己老婆的打擊,力度更甚。他沒有絲毫的猶豫,黃金的棒子重重打向匍匐在地的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