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人邊吃邊說：“見苗夫人？你們還是別想了。”
“為什麼？”金不換問。
“你們兄弟怎麼那麼重口，有一個人服侍苗夫人還不夠？”
凌雲幾人面面相覷，被抓的幾個兄弟都在這兒了，誰去服侍苗夫人了？
“難道說……”他們恍然大悟，兄弟之中，馬成不在。葉晚秋被抓，成了礦長的夫人。馬成肯定也被抓了，成了苗夫人的僕人。
真是人盡其能，物盡其用。獻身這種事，沒有誰比馬成更適合。
凌雲這下放心了，只要有馬成在，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周家的人走後，凌雲躺在牢房中，準備睡覺，突然聽到有人喊他。趴著鐵柵欄四處張望，果然看到了馬成。
馬成撲在鐵柵欄上，雙手摸著凌雲，極其關心地問：“大哥，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託你的福，雖然受了點小傷，但也算被好吃好喝招待。”
馬成的臉幾乎貼著鐵柵欄，小聲問道：“大哥，你們怎麼被抓的？”
凌雲把中毒的訊息告訴了他，他立刻知道該怎麼辦。臨走時，王圖把他叫過去耳語了幾句，便壞笑著離開了。
第二天，凌雲跟大爺似的躺著，周家的人乖乖地給他送來了大魚大肉。兄弟幾個毫不客氣，吃飽喝足，呼呼大睡。
周家的人憤憤不平，明明是來當苦力的，過得比他們還滋潤。
凌雲睜開一隻眼睛，見周家的人離開，其他勞工已經幹活。閒來無事，開啟牢房的門，就像走出自己的家門。
放眼望去，礦長像往常那樣，翹著腿，喝著茶，閒的要死。他的樂趣，似乎是看著勞工像螞蟻一樣，在地面來來回回的幹活。
葉晚秋很委屈地坐在他身旁，目光呆滯。
凌雲來到樓下，被周家的人攔住。望著樓上的葉晚秋，突然做了一鬼臉，逗得葉晚秋差點笑了出來。
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彷彿再說：“一切有我。”
葉晚秋笑了，眼神裡綻放光芒。
礦長見整日愁眉不展的葉晚秋笑了，好奇的站起來望著樓下，只看到了凌雲的背影。
“夫人，你跟他？”
“他是我大哥。”
“可你看他的眼神，可不像看大哥那麼簡單。”
“我從小流落街頭，是大哥一直照顧我。我看他的眼神，就是看大哥的眼神，沒有別的。”
礦長裹著壺嘴，搖搖頭，道：“你瞞不了我。你有沒有發現，談起你大哥的時候，你的話變多了。”
葉晚秋愣了一下，低著頭，再也不吭聲。
礦長坐回椅子上，見旁邊的椅子依舊空著。他已經有兩天沒見到苗夫人，便問下人：“苗夫人今天怎麼沒來呀？”
下人低頭不敢回話。
礦長狠狠摔了茶壺，“這個婊子！你玩，我也玩！”
他立刻將葉晚秋撲倒在椅子上，嚇得她大叫一聲。接著，他扒開了葉晚秋的衣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看著葉晚秋美麗動人的容貌，內心慾火焚身，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可是，每當這個時刻，他又滿腔怒火。
一把將葉晚秋推倒在地，踢翻了茶桌，把椅子從樓頂扔下，大步離開。只聽“咣登”一聲，臥室的門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