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玄自然不能開口表達什麼,畢竟現在的他還是一個傻子的身份。
而青泠烈在認出那塊玉佩的時候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皇上,此物太過於貴重,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
青泠縈一臉疑惑地看看向青泠烈,又看看司擎:
“皇上,您這玉佩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司擎衝青泠烈揮了揮手,笑道對青泠縈解釋道:
“此乃當年朕還沒有做皇帝的時候,與小七生母的定情信物,她先朕而去,但是,朕的心裡卻從不曾放下他。”
司擎說到這裡,青泠縈心裡有幾分怪異,因為,自打華妃告訴她,皇后娘娘的死和皇上有關的時候,對於皇上和皇后的感情,青泠縈的心裡就抱著幾分懷疑。
而方才皇上稱的是小七的生母,這個稱呼總是讓人覺得怪怪的,難道直接稱皇后不是更合適嗎?
現在自然沒人能解答她心中的疑惑,但是她卻隱約覺得這可能就是皇后死亡的關鍵。
只是,她再看向皇上,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種不自覺溢位來的悲傷確是做不得假的,皇上是真的很愛皇后。
思緒萬千,卻沒人能替青泠縈理出個頭緒來,此刻皇上還在繼續道:
“但是,她人如今都已經不在了,朕拿著這東西也只是睹物思人,徒增悲傷罷了,倒不如將其傳給你,也希望你和小玄,能如當初朕與小玄的生母一樣,夫妻同心。”
青泠縈再看向那快玉佩,只覺得這怕是對皇上來說,最最貴重的東西了吧。因為那上面承載了他和小玄的母親兩個人最最純粹的愛情。
青泠縈輕輕推了推皇上遞玉佩過來的手:
“父皇,這玉佩太過於珍貴,您還是收著吧,縈兒心領了。”
聽到青泠縈改口,司擎從方才淡淡的悲傷中走了出來,臉上染上了笑意:
“縈兒,你能改口,朕很高興,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朕還是皇上,君無戲言,更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拿著,若是覺得貴重,便以你和小玄的幸福來回報吧。”
皇上講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青泠縈自然也不好再拒絕了。最後看了看司靖玄,司靖玄點了點頭,也同樣是讓她收下的意思,青泠縈這才終於不再拒絕,接過了皇上遞過來的玉佩,當真眾人的面,收了起來。
“多謝父皇。”
“朕早已將你當成自己的女兒,談什麼謝,去吧,去看看國師去吧,那老頭子,難得出來一趟,雖然是想讓他高興,但是,也要注意身體,你提醒他,可不要貪杯喲。”
“是,父皇。”
青泠縈和司靖玄他們又一一打了個招呼,這才端起方才為國師和他的弟子留的蛋糕進了太子府,司靖玄看著青泠縈的背影,心中思緒繁多。
“縈兒究竟和國師有何淵源,她今日掀起蓋頭之後,明顯與之前判若兩人,這又是為何?”
雖然諸多疑惑,但是,司靖玄卻也始終都沒有懷疑過青泠縈對自己的心。
“罷了,就算縈兒真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相信,時機到了之後,她一定會全都告訴我的。”
青泠縈端著蛋糕徑直往白遠道所在的房間走去。
雖然她沒有特別地囑咐,此刻,在那間屋子前卻是重兵把守,這些人都是最近在太子府中學習新武器的人,都是清泠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