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的皇家幾兄弟,明明彼此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明明剛才相安無事了那麼久,可偏偏到了這時候,五皇子司靖寒那張賤嘴又忍不住了,開口調侃起了大皇子司靖炎。
司靖炎看著並肩而立,站在祭臺旁的兩人,只覺得心中煩悶無比,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揚起頭來,便一飲而盡。
“司靖寒,你要是不想今天再被打一頓的話,就趕緊閉上你那張臭嘴。”
“嘖嘖嘖,生氣了,生氣了,這就生氣了?不過你怎麼能氣我呢?要氣也該是氣你自己吧?我這辦法都給你了,可是你都沒能將他們兩人的好事給攪黃了,大皇兄,終究還是你太無能了。”
“司靖炎!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是你!想要對青泠縈下藥的人是你!想要對青泠縈欲行不軌之事的人是你!!”
剛才還一臉得意的司靖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真個人都如遭雷擊:
“你說什麼?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要是告訴你,這是是青泠縈親口告訴我的,你還會說我是胡說嗎?”
“呵......你騙我說此事是老七所做,讓我以此事來挑撥他們兩人的關係,然而最後呢,丟臉的是我啊!!司靖寒,這件事情,我會慢慢跟你算賬的,所以,你想要我稍微晚點找你算賬的話,就趕緊閉上你的嘴!”
司靖寒完全沒想到,青泠縈盡然知道那晚上是她,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明明知道,司靖玄明明也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兩人都沒有任何動作呢?
司靖寒抬頭看向司靖玄和青泠縈,兩人正手牽著手從祭壇邊往這邊走來,拜了天地之後,要拜兄弟姐妹,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兩人,不知為何,司靖寒這時候再次看向兩人,只覺得後背一片發涼,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蔓延了上來。
拜兄弟姐妹,並非白遠道主持,而是他的大弟子——白釋。
然而,司靖玄和青泠縈剛剛在一種兄弟姐妹的席位前站定,一道帶著些許稚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呀,小七,你這穿的是什麼呀?哈哈哈.....這婚服...婚服上竟然還有洞洞啊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不過,這婚服的事情,不是這負責婚事禮部尚書,不就是二皇姐你的公公嗎?他們怎麼能讓咱們弟弟弟妹穿成這樣成親啊,這京城的百姓看了,這滿朝的文武百官看了,這該怎麼想我們皇家呢?”
剛才皇上都已經說過這件事了,說了會幫兩位新討回公道,那時候,這位說話的姑娘在做什麼呢?
開口的司靖柔,比兩位新人都來得晚的這位公主,對司靖玄和青泠縈的婚服事情,完全不知情。
司靖柔是華妃所生的六公主,因為生母是皇上的寵妃,所以,在這宮裡寵著她的人也多得很,但是好在這位公主雖說是在寵溺中長大的,但是,卻並沒有養成什麼嬌生慣養,囂張跋扈的壞德性。
反而心思單純,成為了皇上的開心果,只是,就是有時候說話不知道看場合,想什麼就直接說不出來了。
正因為如此,讓司靖玄很多時候都覺得,雖然自己在裝傻,但是,自己的這六皇姐,才是真的傻。
原本這婚服的事情還只是‘禮部尚書’禮部侍郎’的事情,但是,被司靖柔這樣大聲的說出來,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司靖如的身上。
她不滿道:
“小六,你這話就好笑了,禮部尚書是我的公公,那也不代表他做了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吧?可別什麼事情都扯到我的身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