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之間,更要避嫌。
嘭!
破舊的大門被風錦從裡面關上了,張菊看著關閉的大門,久久未回神。
指甲幾乎嵌入了肉裡。
她緩緩的轉過身子,沒有回家,而是朝著後山的方向去了。
靠著楊柳村的山脈之中有許多野物,也有許多草藥。
張菊從小在鎮上長大,沒有上過私塾,也算是識了幾個字。
不認識幾種草藥,卻又認識一種對她幫助非常大的草藥。
恰好能讓人喪失某種特定功能的草藥。
張菊的眸子裡帶著一股狠絕,手指摸了摸自己已經長了皺紋的臉。
背影決絕又狠厲。
她是扶弟魔,卻也非常懂得保護自己利益。
她清楚的知道,要是風民城娶了小妾,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生性涼薄的他,怎麼還會記得一個黃臉婆呢?
風錦並不知道張菊直接從她家門口去了後山,也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
只知道老爹正在指揮著她刮魚鱗。
這老傢伙,還在計較她偷看的事情。
咔咔咔!
隨著風錦揮刀,魚鱗盡數落在地上。
魚鱗的腥味兒都沾染到了手上。
風錦瞥了一眼風民生。
陽光下,風民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悠閒的看風錦幹活。
時不時的還要挑剔的指出風錦的缺點。
“肚子上的小麟沒有刮乾淨,你吃魚肚子的時候想嘎嘣脆麼?”
風民生一邊說,一邊給紅狐擼毛。
看起來不像教書育人的老師,像是生活不能自理、又常年賭博敗光家產的老父親。
“老爹,這下乾淨了吧?”
風錦為了保住腿,只得又多颳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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