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鑰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幫為自己辯解的老生,不屑的笑了一下。
“也就是你們這些人聽風就是雨在這混淆視線,第一學院才落沒成現在的樣子。真要是論起來,你們又比這些使用禁藥的新生高貴在哪裡?”
老生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紛紛站出來:“我們比他們入學早,至少我們不會知法犯法,使用禁藥。”
帝鑰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幾聲笑了出來,語氣裡滿是譏諷。
“怎麼,資歷早就代表你們不會使用禁藥了嗎?那是因為你們沒有遇到王雨澤這樣的人,要真是遇見了,說不定你們的表現還不如這些新生呢。他們錯在被壞人利用,而你們,只會魚目混珠!”
老生們被帝鑰說的一個個都漲紅了臉,他們其中有人扯著嗓子喊道:“帝鑰,你算什麼?一個剛剛繼任的執法者而已,你還沒有那個本事來拿捏我們。”
帝鑰嘴角掛著一抹笑意,但是眼底一片冰山,似乎要把人都凍傷,冰封在這座冰山裡。
她看向張老:“張老,他們說,我這個執法者沒有權利拿捏他們。”
張老瞪了一眼說話的人,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兒,沒看見他都向帝鑰低頭了嗎?怎麼還要衝到前頭來,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啊。
他嚴肅的說:“第一學院之所以有執法者就是因為執法者可以代替院長,做學院的監察人員,執法者在學院有絕對的權利,可以自由開除任何犯事的學生。當然,執法者也有權利對任何人進行正向的考核。”
那些老生聽見,臉色通紅,一方面,張老在這裡,他們不好發作。另一方面,他們以後就要聽這個新生的話,還要被他拿捏。
尤其是那些在學院裡學習了五六年的老生,對此實在是很不爽。
楚青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帝鑰,這麼多的老生都不滿意他這個執法者,帝鑰究竟會怎麼辦呢?
看著他們臉上憋屈又不服的表情,帝鑰的心情似乎很好。她睨著眾人,手中突然幻化出一道冰凌,在她的手心緩慢的轉著。
光是靠近帝鑰的人都感受到了冰冷刺骨的寒意,難以想象那麼小的冰凌居然蘊含著這麼恐怖的力量。
她玩味的看著眾人,揚聲道:“我帝鑰從來都不是耐心講道理的人,你們這些老生有不服的,大可以上來跟我一較高下。”
說著,她話鋒一轉,眸子眯起,危險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了眾人。他們背後一寒,像是被一條毒蛇注視著一樣,不由自主的開始打寒戰。
“既然是打鬥,那麼你們就要接受,死傷不論。”
帝鑰放出自己的等級,靈王的威壓四散開來。說來也是搞笑,第一學院辦學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人能跟帝鑰匹敵。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算是這些人再怎麼不服,也只能乖乖夾起尾巴,敢怒不敢言。
張老站出來給這些人說好話:“帝鑰,你不要這麼兇,學生們都讓你嚇到了。”
帝鑰只是淡淡的說:“我只信奉一件事,那就是,不服,那就打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