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老的肯定,剩下的人破口大罵:“王雨澤,你要害死我們嗎?!什麼丹藥都敢塞給我們,真沒想到王家居然這麼卑鄙無恥!”
好在王雨澤自己沒良心,還不帶上家族,他瞪著說話的那人,直接把手中的扇子丟了過去,砸在那人的頭上。
目疵欲裂道:“你才卑鄙無恥,我不許你說王家的任何壞話!”
那人譏諷道:“還王家?要不是你說有法子讓我們都能留下來,你覺得你能在這吆五喝六的嗎?”
王雨澤一時語噎,他把怒火發洩在了帝鑰身上。
“帝鑰!都是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壞我好事?!”
說著,王雨澤就像條瘋狗一樣,雙眼通紅的朝著帝鑰衝了過來。
可惜他還沒有接觸到帝鑰,就被雲輕鴻輕飄飄的一擊給掀飛出去。他渾身透著冷意,帝鑰他都捨不得兇一下,怎麼輪得到這個醜東西耀武揚威的。
想到這裡,他更加不爽了,對著王雨澤釋放出一陣威壓,直到他吐出一口鮮血才作罷。
張老無奈的看著雲輕鴻,他扶著額:“雲輕鴻,帝鑰是執法者,以後這些事情交給她就好了,你不必如此。”
雲輕鴻撇撇嘴道:“就算她是執法者,難道不能有跟班嗎?你就把我當作她的跟班好了。”
張老被雲輕鴻的話一堵,學院好像確實沒有規定執法者不能有跟班。他擺了擺手,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管不住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只要你不違反學院的制度,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到這裡,張老嚴肅的看向王雨澤。
“王雨澤,學院規定不能使用禁藥,你不知道嗎?”
王雨澤的臉色一白,當時顧清風還是執法者的時候,就給他們讀了校規校紀,現在怎麼能說不知道?
可是一旦承認,就要被逐出第一學院,那他在王家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
他的眼睛轉了轉,說道:“這不是我的東西,帝鑰,明明是你想要招攬人心,想借我之手讓他們臣服於你。怎麼現在你把髒水往我身上潑?當時你明明跟我說好的,一旦這些人離開第一學院,你就會讓我也留下來。”
不得不說,王雨澤簡直就是天生的戲子,他痛哭流涕,一點也不顧自己的風度。他指著帝鑰,控訴道:“帝鑰,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明明是你捅出來的簍子,還要讓我給你背黑鍋!”
王雨澤這般模樣,說的頭頭是道,就連周圍的人都不由得開始懷疑起帝鑰。他們聚在一起,討論究竟是誰真誰假。
帝鑰被氣笑了,真是人在路上走,鍋從天上來。
“你這麼說可有證據?”
帝鑰本身就是有點冷淡的性格,她不願意去跟王雨澤去爭這些有的沒的,但是王雨澤這髒水算是潑錯人了。
王雨澤一看帝鑰沒有給自己據理力爭,也在這個時候動起了歪腦筋。反正,他是絕對不能被逐出第一學院的,如果能把帝鑰拉下水,其實也不錯。
他繼續哀嚎,活像一個潑婦:“帝鑰,你就只給了我丹藥,我哪裡來的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