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明笑了一下,不以為然:“你管我用什麼方式?我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說著,白秋明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大漢:“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
幾個大漢聞言,立刻就朝著帝鑰衝了過來。只不過他們還沒有接近帝鑰,就被旁邊的青鸞幻化出來的翅膀一下子扇飛了。
帝鑰露出招牌式笑容:“不好意思,我忘記我也有幫手了。”
白秋明立刻把目光轉移到了青鸞身上,這就是剛開始出現的那隻火鳳,只不過他被帝鑰囂張的樣子衝昏了頭,一下子把她給忘了。
“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的跟我的人打一場,把契約獸使出來算怎麼回事?”
帝鑰聞言一愣,接著指著白秋明笑了起來。她對周圍的人說:
“堂堂正正?憑你也配跟我說堂堂正正?真是笑死人了!你能讓你家的打手出面,我為什麼不能讓我的契約獸幫我?你們說是不是?”
人群中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直接喊了一句:“就是,這不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
白秋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他看著周圍竊竊私語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以前人們畏懼白家的勢力,多少都會給白秋明一點面子,能不鬧大就儘量不鬧。但是現在帝鑰出來了,他可不怕什麼白家不白家的。白秋明這下踢到鐵板了,周圍被他欺負過的人也樂意看白秋明吃癟。
人群中間擠出來一個人,她身邊有三個大漢保護,幫她推開擁擠在一起的人群。
帝鑰眼睛一眯,這人不就是之前在日不落森林裡遇到的白沉香嗎?真是巧的可以,剛在日不落森林得罪了白沉香,現在在第一學院門口又得罪了白家人。怎麼到哪都能碰見白家人?真是晦氣。
帝鑰的心情就像在森林裡碰見人面魔蛛一樣複雜,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沉香的眼睛倒是挺尖的,她都沒來得及安慰白秋明,直接把目光落在帝鑰身上。
“帝鑰,你也來參加第一學院的招生。”
帝鑰點了點頭,笑道:“真巧啊,又遇見你了。”
白沉香一臉傲氣,她揚著下巴,似乎是想到了帝鑰求她留下來的樣子,心裡面樂開了花。
“帝鑰,我就說我們還會再見的。怎麼樣?要不要求我?我可以讓你進入第一學院。”
“嘖嘖嘖。”
帝鑰搖了搖頭,一些厭惡的看著白沉香。
“你跟他一樣噁心,不愧是一家人。”
白沉香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她看著帝鑰這副傲然的樣子,眼裡帶上了兇狠。
“帝鑰,你會為你的自負付出代價的!”
白秋明聽了半天,感情白沉香和帝鑰原本就有過節?這下,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快感。
跟白沉香一起長大的白秋明還能不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什麼人嗎?他這位妹妹,從小錦衣玉食的慣壞了,不管什麼東西,得不到就毀掉。帝鑰他現在是沒辦法,但是他這位妹妹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帝鑰,完蛋了!
這時,第一學院裡面傳來一道雄厚滄桑的鐘聲,伴隨著鐘聲,還有一位身穿白色長褂,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