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
帝鑰義正言辭的說,眼神裡充滿了憤恨。
這一舉動直接把沈涅整不會了,他皺起眉,不悅道:“帝鑰,你又在搞什麼鬼?”
帝鑰指著奧爾良,一臉正氣的說:“就是他,他害我朋友受到了驚嚇,給他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無法彌補的創傷!”
她對陳楚生擠了擠眼睛,陳楚生立刻會意,直直的躺了地上,露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帝鑰指著陳楚生,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她一臉憤然的看著奧爾良。
“你看,就是他!要不是他,我朋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沈涅嘴角抽了抽,他眼神複雜的看著陳楚生,就他那樣,到底是誰嚇誰啊?
“帝鑰,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我怎麼過分了?過分的是他好嗎?你看把我朋友的嚇的。”
帝鑰指著奧爾良,同時,陳楚生立刻配合的開始抽搐起來。
奧爾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楚生,這傢伙一向清高,少言寡語的,現在怎麼回事?哪根筋搭錯了?
但是他也怕沈涅不給他撐腰,指著帝鑰的鼻子道:“你放屁!明明是你替他出頭踹了我一腳,我的肚子到現在還疼呢!”
帝鑰眸子一眯,一道靈力打在奧爾良的手上,奧爾良立刻抽回手。
“你叫奧爾良是吧?怎麼想不開起這麼一個名字,你再動手指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頭剁下來做成奧爾良味的?”
被帝鑰這麼一恐嚇,奧爾良立刻悄咪咪的縮在沈涅身後。他拽著沈涅的衣角,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大哥,你看他。”
沈涅臉色陰沉,他看向帝鑰身後的奔雷,在場的人只有他看不出來等級,甚至還隱隱透著淡淡的威壓。他實在是不敢輕易動手,再加上被帝鑰逼著發了誓,他已經不能動她了。
上次僅僅只是冒出了殺了她的想法,他就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拖著他,想要把他拉到地下。要不那青鸞火鳳適時的給了他一巴掌,他說不定早就被天地規則制裁了。
想到這裡,沈涅的臉色更加難看。帝鑰明明站在自己眼前,明明他一隻手就可以把帝鑰捏死,但是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還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事情嗎?
對面,帝鑰又無聲的說出了“發誓”兩個字。沈涅十分厭惡的看了帝鑰一眼,擺擺手道:“趕緊滾,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帝鑰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了一眼還在地上抽搐的陳楚生。
“陳楚生,大統領不跟我們計較了,你還不起來。”
話音剛落,陳楚生就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一點也不像受到了驚嚇的樣子。
奧爾良指著陳楚生,氣的發抖:“你是裝的!”
陳楚生無辜的攤了攤手:“怎麼會呢,我的小心臟現在還在突突跳呢。”
接著,陳楚生話鋒一轉:“你要小心,不要再拿手指頭指人了,小心真的變成奧爾良味的。”
聞言,奧爾良才不甘的收起手指。他怒瞪著帝鑰,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沈涅都拿他沒招,他更沒有辦法了。
帝鑰對沈涅眨了眨眼睛,帶著陳楚生堂而皇之的從沈涅面前路過。
“那就多謝大統領好意,我們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