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銳智在一邊又驚又憂,唯恐韓上國那邊出什麼意外。
但結果竟然比他想象的順利許多,韓上國使者那邊在傳來訊息的時候客氣了幾分,顯然是有達成的意思。
於蝶也意外了一瞬,但看到手中由盍星闌傳回來的信後便明白了。
盍星闌在同白果化為易大東家的身份遊走到韓上國之後便沒有在繼續回來而是一直停留在韓上國,為的就是怕韓上國給的苗都無法培養成功。
“韓上國有一人名武徐,為武將,在朝堂上為我們說了不少的好話。”於蝶左右翻看信封都沒有看出所以然,最後也只能在心中記下這個名字。
“那這一次……”
於銳智看向於蝶。
於蝶將手中的信封放在燭火上,任燭火吞噬。
“儘快越他們談妥。”於蝶道:“這一次老夫人的生辰我是要回去一趟的。”
三小姐交代的。
於銳智算著路程,“前面已經有人去了,按照路程應該是可以早到幾日的,司東家現在啟程怕是要晚幾日才能趕到,更何況……”
於銳智眼神示意了外面。
最近不太平吶。
即便是處理完了韓上國的事情,可是獻國和韓上國必定是會繼續侵佔成周國在國內的那些店鋪,再加上國內一些地方回撤都需要於蝶的確認,現在於蝶一旦離開那這些……
“我去是破局,也是給我等謀生路。”於蝶的目光落在了準備了幾日的披風上,“樂平想要在以後還能存活,就看這一趟了。”
於銳智不是很明白,但看於蝶如此鄭重還是讓下面的人和韓上國迅速敲定了日子談最後的事宜。
那日於蝶的姿態一低在低,言語溫和句句都是在彌補,一時間說的韓上國使者都恨不得在擺一擺姿態好多要一些寶物。
可到底是忌憚成周國中那位不露面則以露面就引得虹梁國動盪的易大東家,更忌憚在成周國中擁有絕對話語權的白監督,最後只能心懷遺憾的帶著滿身的寶物和無數顆珍惜的樹苗坐上了回國的船隻。
同一天於蝶坐上了回鳳州的船隻,在幾日後於蝶用司東家的身份見了鳳州大都督莫偏,後路程加急。
韓上國這一趟可謂是滿載而歸,一夥人哪裡還在意於蝶幹什麼去,更何況商人本就多動,於是韓上國使者回到國中面見了太子後的第一時間就是和太子詢問是否攻打獻國。
“太子殿下,現在成周國和虹梁國的戰爭才剛剛打響,短時間內定然不可能結束,不然獻國也不可能趁著這段時間逼的樂平走投無路!但這件事獻國可以做的我們也是可以的!”
使者跪在地上言語誠懇,“現如今擁有方子的除了我們只有獻國,但果實都是在獻國,一但獻國想要吃獨食不再允許我們觸碰那我們到手的方子不形同虛無?”
“形同虛無?”魯靖掀起眼皮看向地上跪著的十幾人。
短短四個字,十幾人的臉上卻是迅速露出驚恐的神色,開口的一人更是趴在地上第一時間為自己求饒,“微臣胡言亂語!微臣胡言亂語!”
魯靖一張臉上在驚慌的高呼中顯露了不耐煩,眼睛閉上在睜開時守著的護衛第一時間上前捂住了那人的口鼻拖著離開。
這一變故讓在場眾人下的瑟瑟發抖,唯恐自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也落得如此的下場。
“張大人的意思是在說本宮用韓上國最重要的寶物換回來的東西是廢物……各位大人也是如此意思嗎?”
魯靖的話音不過是剛剛落下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的否認的聲音響起,“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