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在知道盍星闌就是自己的恩人之後奉國的那些人也很難不對盍星闌有感激和唯命是從。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一次奉國的人會那麼快的將訊息傳給盍星闌,怕是一路上都不敢歇息一下。
同樣白果在這個時候加了盍星闌的名字一種區分,她的人只有國內的商隊和他們這些私兵,在虹梁國的這些商人不是‘樂平’的。
“屬下將這件事告訴盍星闌。”
乜楓心中還是挺高興的,盍星闌在白果身邊再是耀眼也不是白果的人,可他們卻是白果最直接的底氣,是白果的人。
後面的幾天中白果會時不時的在周邊走一走,但也不會走得太遠,如果知道她存在的村落多了到時候同樣是一個比較難處理的問題。
所以短短几天白果就發現所羅門雖然已經極力想要提倡他的人學會種植,但這對於從小就在馬上長大,一雙手只拿過鞭子和刀的他們來說還是太難了。
就比如這些人大清早的能起來將牛羊放出去,也能大清早的起來吃一頓滿是肉的早飯,但他們不會在大清早的就下地幹活。
他們會一直拖到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才不得不拿起用的極為生疏的農具去那草原上開闢可以種植的草地。
但白果只是看了數息就嘆了一口氣。
毫無效率。
不過是一個樣子,就這樣怕是秋季都收不上來糧食。
但與之完全不同的是他們的其他活動,比如賽馬、比如和進犯的狼群比鬥……
在這個時候的他們在馬上像是要飛起來,敏銳活躍得讓人不可思議。
於蝶也明顯察覺出來了,所以在後面的幾日中更顯得沉默。
她知道,如果用這裡來推算整個治格就能明白到最後治格還是會是第二個夷豐,所以治格也還是會搶奪別的國家的糧食來讓自己不會餓死。
那所羅門最初願望就是痴人說夢了。
於蝶也是接觸越是沉默,到最後也不到馬上奔跑了,也不讓他們教馬術了,只是時時在草屋中看著在廣闊的草原上肆意飲酒放聲大笑的眾人。
她在看他們的往後,在看這裡的冬日。
看了數天於蝶覺得眼睛疼,可在看到於他們身後坐在椅子上翻看那本瞭解男子書籍的白果時於蝶一腔不能言語的憋悶就好像有了歸處。
白果抬眼看向小步挪過來的於蝶,“怎麼了?”
問話的時候白果將手中的書合上了,這個動作讓於蝶更覺得安心,她坐在白果旁邊的草地上,可還什麼都沒有說就聽白果詢問,“怎麼不去和他們一起玩了?”
在這裡的於蝶是少見的歡快,和最初在那宅子中看一個小小的金庫的於蝶不一樣,和後來的日日思慮的司東家也不一樣。
重新跟在她身邊就好像讓她找到了曾經的那一份歸屬,也可能是這裡真的讓人容易放鬆下來,所以在這裡的於蝶就真的像是一隻小蝴蝶,在整個草原上面飛。
“我怕最後……”
這裡的位置距離喝酒的那些人極近,於蝶想要壓著聲音說話,可若是她的聲音小了那邊喝酒大笑的聲音就將她的給壓下去了。
“最後?”白果笑看著於蝶,“想這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