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什麼?”軒賢詭異的看著軒元思,軒元思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正要改過就聽軒賢問:“現在呢?”
“……白監督很厲害。”軒元思說:“超出常人的厲害。”
軒賢笑了笑,笑中含著得意,“那是朕養出來的。”
軒元思是真的沒有想到軒賢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些話來,一時間竟然對此時的局面有些恍惚,他覺得此時外面跪著的不是白家倪家華家三家,而是那讓三家擔憂的所有家族。
“不過她確實是厲害,從古至今少有,是朕見過的除卻朕的母后最厲害的一個女子了,這樣的人能有如此多的人追隨是應當的。”
軒元思更覺得恍惚,總覺得這一刻比他聽到百姓請命百官相護的時候還要毛骨悚然。
“你有幸和她同留在丹青之上。”
軒元思一愣,下意思的看向軒賢就見軒賢閉上了眼睛在養神。
他知道近些日子裡面軒賢都需要在早朝後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繼續做其他時間,所以他便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御書房。
門外眾臣看到他出來急切的上前詢問:“皇上他是什麼意思?”
軒元思回想軒賢的話後搖了搖頭說:“不知。”
心知也要不知。
皇上無意處理這件事,朝堂上爭執不下的眾人漸漸地少了,在各類的事件中更多的大臣將注意力放在了新的事情上。
但所有人都清楚這件事遠不會就如此過去。
白家、倪家、華家三家統一是要保白果的,百姓、百官已經齊齊上了請願書同樣是要保白果,單單從影響力上面來說這件事就已經觸到了皇室的逆鱗。
所有人都在等著最終的判決下來,可更多的大臣卻是看透了其中察覺了這件事的異常。
太不對勁了,皇上的態度不對勁。
若是想要白監督死雖然困難可和皇權比起來微不足道,但若是想要將白監督的職給撤了那就太過於輕鬆了,可不論是哪一個結果和之前皇上想要做的事情甚至是讓白果做的事情都是相駁的。
如此為什麼不暗中弄死白果?
就比如這一次會平州的重傷就可以將白監督永遠的留在那裡讓她再也回不來,根本不用如此大張旗鼓的。
所以……
更多的官員從其中反應過來改為支援白家等,在其中並不惹眼卻也是十分有存在感。
餘下幾位官員也是歇了聲音,可這是近年來唯一一個能弄死白果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棄,幾人又上躥下跳的尋找可行的方法。
只是這些在瑞玉州的白果都是不知道的。
鹽礦容城已經被崔舟接走用以輔助水兵的事宜,白果給定西王傳信詢問了他手中是否有水兵訓練的方法,同時將曾經沙國的水兵集結篩選最終又留下了三萬人左右讓他們和歸降的水兵同時訓練。
一切進展都有條不紊只等著時間的驗證了,但龐陽卻是沿著半邊天走了數日後眉間沒有鬆開過的時候。
白果不解主動詢問,龐陽也只是搖頭但第二日仍然會走遍半邊天,在走遍之前容城押送鐵器的道路,又日日的債沙盤上覆現。
這一次龐陽在搖頭白果是不信的,將處理到一半的倆州事情放下於晚間將夜歸的龐陽堵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