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和曾經是沒有任何變化的,就如同她當年喜歡昌自明的話一樣現在同樣喜歡這句話。
“我要……”
白果像是在回想,可在掌舵焦急的等待中白果說:“我沒有任何想要的,我貴為成周國郡主,有什麼是我沒有的?”
掌舵急了,“我有去奉國的路線!你不是想要去奉國嗎?我帶你去!我有奉國鹽場的部署圖!你想要我一起給你!我還有沙國和奉國沿海的地形圖!”
白果笑了笑,“這些我想要也不過是麻煩一些而已,並不會影響什麼。”
“幫你報仇我要付出很多心思,可和別人做交易我只需要捨棄一些錢、權而已。”
掌舵在白果的話中更是不安起來,他怕白果離開,白果若是離開了他在想要見到根本不可能!
“是要麻煩一些,畢竟現在我這個人就在這裡,而且我給出去的是真實的最詳細的,和別人的不可能一樣。”
掌舵直直盯著白果,“你還想要什麼?我拿我全部出來交換!”
夠狠。
這是暗介此時的心聲。
但若是在一想他其實是什麼都沒有了。
他的親人沒有了,他的家鄉沒有了,他曾經的朋友都不在身邊了,在這個他陌生的地方待著所想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那這樣的人還會給自己留下什麼?
“你說你將鹽場毀了。”白果尋求答案,“怎麼做的?”
掌舵沒想到白果是想要問這個問題,但不過是一瞬後他就給了答案,“鹽城的弱點太過於清晰了,你若是想要我能給你寫滿一張紙。”
白果失笑搖頭,“我要你去鹽場中將所有的隱患都排除。”
她的表叔在首次出來辦事不能第一件事就辦砸了,更何況人還是她要過來的,她不能如此坑自家人。
掌舵迅速點頭,“可以!”
掌舵答應的很快,就像是怕白果反悔一樣,但白果沒有任何想要反悔的意思,如剛才一樣看著掌舵再度發問:“沙國這些年一直在加強水軍反而忽視陸軍,這件事和奉國有關係嗎?”
“有!”掌舵第一時間給了肯定的答案,“奉國的半邊天是一處向著海中央延伸的平攤礁石,這些礁石彼此搭建十分平穩,若是少量行軍也是可以的,並且從這裡走只需要一日時間就可以到達沙國偷襲了沙國!”
“有什麼限制?”如果真的如此隨意的就能過來那沙國怎麼可能發現又怎麼可能提前預防了這麼多年,更別說還有時間攻打成周國給自己求後路。
“半邊天是向著海中延伸的,可平常並不會顯露出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被海水隱藏在水下的,只有特別的一些日子,像是幾年前那場海嘯後海水消退才能顯露出來,也是那一次奉國才知道這件事,但同為沿海的國家奉國在那場海嘯的主要攻擊地方,所以奉國反而比沙國受損的嚴重,所以那一次奉國被迫放棄,但之後奉國的國師又算了一卦,具體時間我們這些普通百姓並不知道,但從那之後奉國就開始徵水兵,並且下了大力在這方面。”
沙國的半邊天同樣是想著海中延伸的但是沙國的這半部分卻是並不能行軍,甚至人都上不去,奉國那邊的有可能和那裡海嘯經歷的多有關係。
所以白果同樣覺得掌舵這話可信,然後她問了下一個問題,“心向易是誰?”
掌舵苦笑了一下說:“這個名字和你們成周國中的易大東家沒有一點關係,是我的妹妹她叫容易。”
這個世上有趣且巧合的事情從來不少,但直到今日白果才知道原來巧合的事情還能如此巧合。
若不是這個名字,若不是那時候扶嫦曦的一句話,她是查不到這裡的。
“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女子有什麼淵源,但她加入進來同樣是因為這個名字,她很喜歡銀錢也不喜歡銀錢,她說起易大東家的時候雙眼都在發亮,我知道她是想要藉著鐵礦的事情成為那樣的人,但……”
已經說到了這裡掌舵也沒有在停下話也沒有準備隱瞞,“這件事是沙國皇室在操控的,看似掙得多,但最後這筆銀子還是會回到沙國皇室中。他們用這樣的方式在示弱,想要求奉國一些良心,因為和有著虹梁國撐腰的奉國,他們太弱了,一但起了戰事一但被虹梁國知道了這條路那隻會有源源不斷的兵將湧來,這裡將會淪為一片荒涼。”
“我被沙國的皇室選定是我故意在他們的人面前表現出來我熟悉這裡的地方,我也被成功的選上,我用著心向易的名字將沙國的鐵礦兵器一趟一趟的運輸向奉國,同時我在奉國收集到的訊息全部傳給沙國皇室。”
“我之前以為他們這是緩兵之計只要收集的資訊多了他們就會主動出擊將奉國碾壓,但我太過於看輕虹梁國在他們心中的壓迫,他們沒有膽量主動挑起戰爭吸引虹梁國,更沒有將奉國的兵馬完全擊敗後惹得奉國去虹梁國求援時和虹梁國對抗的勇氣。”
“到了後來沒有人開始詢問我奉國那邊的訊息我就明白了沙國的想法,我知道我又只剩下自己了,但我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我依然做著他們吩咐的事情就為了能得到更多鹽礦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