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她將禮王最後一點勢力清理防止他們嚴家在禮王恢復之後受到報復……
說了不讓他往下扯什麼,就什麼都別想從她身上得到!
於蝶愣了愣。
印象中那個淡然的郡主沒有了。
眼前這個……好像更鮮活一些。
曾經那個好像有萬般事情壓著她,讓她騰不出來多餘地時間來多看看這個世界,可現在她身心都在這裡了。對這些事情給予了嚴厲處罰,也就如要在這裡紮根了,所以要將自己的規矩立下,清理乾淨讓自己活的不舒服的人或是事。
是在震懾,為自己以後的安穩做鋪墊。
“恭王……”白果看向了暗介,暗介再次垂了垂頭。
下手了數次……
“學堂建造已經步入正軌,安排讓盍星闌回京,榮耀回京!”
“是!”暗介行禮退下。
“盍星闌?”於蝶疑惑,“他和恭王有仇嗎?”
白果笑,“跟了恭王十幾年的人了,半年前被我安排在鳳州中給我做事了。”
於蝶瞬間明白,再看這個樣子的白果時忽然想,是誰讓她入世了?
“這次運過來了多少?”白果將令牌扔給了戈音,戈音收了起來。
“一半,剩下的我讓張二負責押運,私兵和商員夾雜,這一次農嬋和喬興昌一家也準備一起過來了。”於蝶說到這裡眼睛忽的有了笑意,“農嬋生了個小子,剛出生的時候看著弱了些,可現在已經白白胖胖的了,養的極好。”
白果微微愣怔,“都已經生了啊……”
“是,這一次進京是農嬋聽說了女子可以科考之事,想要來看看。”於蝶有些讚歎,“雷厲風行,敢想敢做,讓人佩服。”
即便是開了女子可科考,但哪個女子又能放下一切真的如此義無反顧的在父母的不支援、百姓的不理解中重重考試進京來?
又真的是否能做到?
“現在這個時間進京是早了些,她是想要見我?”白果問於蝶。
於蝶想了想,“應該是田助的事情了。”
但她心裡面清楚這件事問也該是張二問,只能是有其他事情了。
但其他又是什麼事情?
“過些時日總能知道的。”白果給於蝶安排了院子留宿,於蝶跟著戈音剛出院子就看到了倪代柔和被她帶著過來的白明松等幾人。
於蝶給幾人行禮,倪代柔聽說這位就是司東家也搞不清是和自己女兒爭權的還是自己培養的,所以只能不冷不熱的應一聲。
白明松這一次剋制著不敢再亂看,倒是白明輝目光清正的看了幾瞬。
戈音行禮後帶著於蝶離開,倪代柔進了白果的屋子第一句便是詢問:“可是出了什麼事清?”
倪代柔滿眼關切,擔心的是白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白果拉著倪代柔的手落座,輕輕搖頭,“是我讓她們進京的,母親不用擔心。”
倪代柔臉上的焦急顯見減弱了不少,“你讓她們進京做什麼?動靜還這麼大。”
倪代柔有些擔心,“這幾日你的事情還沒有完全壓下去,那些朝臣盯著你總想要找一些你犯錯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