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時間,十幾個沙國兵將上來,衛銳藻重新揮劍,卻是卡在了對方骨頭中。
其餘的沙國兵將瞬間揚起了手中的武器,眼中的喜悅痛恨了衛銳藻的眼睛。
發顫的雙臂再一次用力,劍帶著血闖出,刺進了對方的喉嚨中,同時向著剩下幾人接連殺招刺入!
「將軍?!將軍?!」
衛銳藻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看過去卻是見到了倆名副將滿眼急切的跑過來,「將軍,你受傷了!」
衛銳藻低頭,才發現剛才那些人的武器早已經刺入了他的胸膛,可他確丁點疼也感覺不到。
衛銳藻喘了粗氣,看著面前的將士問:「我們還有多少人?」
其中一人眼中猩紅,慌亂的給衛銳藻止血,聽到這話手下的動作就頓住了。
「張留安。」衛銳藻平息了喘息,鋒芒的眼神落在面前的人身上,「還有多少人?」
張留安沒有在給衛銳藻止血,猩紅眼中滿是血絲,「將軍,不到五百了。」
衛銳藻坐直了身體,插在他胸膛的劍隨著他的動作輕顫,另一個人急忙扶住了衛銳藻。
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過來了不少的沙國士兵,更多的是成周國的將士血灑城牆,無人收屍的局面。
衛銳藻無聲的笑著,卻顯得猙獰萬分。
「將軍……」張留安看著衛銳藻,「投降吧……我們已經沒有兵了……」
另一邊的將士崔舟一言不發的扶著衛銳藻站了起來。
城牆之上,軍旗被換,沙***隊的旗幟在夜色寒風下瑟瑟發抖,可惜無人注意它。
衛銳藻收回眼神,看著被沙國讓出的一個銀色戰甲的人,恨意夾雜著鋒利。
「衛將軍。」
和衛銳藻雜亂的戰甲、頭髮和帶著傷的狼狽模樣比起來,對方身上連一絲的血汙都沒有。
「投降吧,我們沙國的君主很欣賞你。」羊句看著衛銳藻,「這一天是遲早的,現在結果已經擺在了你面前。」
早在開戰的第一天羊句就已經說過這句話了,現在不過是來羞辱人的。
衛銳藻冷笑一聲,「吃不飽的地方,本將軍看不上!」
一句話,無數沙國將士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他們常年和成周國的人搶糧食,早已經能聽懂這些人說話了,即便是聽不懂的,也可以從這份不屑中明白這不是好話。
「衛將軍,彆嘴硬了,現在不是你看不看的上,而是……」羊句臉上嘲弄,「本將給不給你機會活下去!」
短短几句話的功夫,城牆之上成周國所有的將士已經都沒有了聲息,城牆下,城門開啟,沙國的軍隊入侵。
「一個小小的副將,在本將軍面前裝模作樣。」衛銳藻滿含殺氣的氣場太強了,即便現在他一身狼狽,可無人敢小瞧他,更無人敢近他的身。
「你現在,能見到本將就是你的榮幸。」羊句揮手,「帶下去,關押好了!」
這話說完,卻是依舊沒有人敢上前。
羊句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手中刀劍緊握,正要罵身邊的人卻是見到衛銳藻已經被攙扶著往下走了。
羊句頓時換了表情,「不還是一條等著叛變的狗。」
衛銳藻回身,在城牆之上,躺著的是無數的真正的成周國的將士,他們的血侵染了城牆,留下了自己存在的痕跡。
「你帶來了多少人?」衛銳藻抬眼看向了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