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不由得細細的回憶了一遍。
龐陽沒有喝莫樂逸的***,他中的是柯姨娘的?
那他為什麼要將人放進自己的院子裡面呢?
白果沒有在理會柯姨娘,暗介就直接將人拎起來送到了玉蘭那裡。
瞧見白果沒有看出來,暗介低聲詢問給柯姨娘灌藥的玉蘭,「主子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哪一句?」玉蘭按著柯姨娘將她所有的喊叫都止於了粉末下,嗆的柯姨娘連連咳嗽,整張臉狼狽不堪。
「沈福說出赤
忠將軍騙主子這事。」暗介總覺得白果那倆句反問帶著其他意思。
玉蘭聽到這話想了想,「哦,你是說那句啊,主子生赤忠將軍的氣呢。赤忠將軍體內的藥性太過於猛烈了,郡主說他吃了倆份藥物!「
玉蘭對著水裡面撲騰的莫樂逸示意了一下,「第一種花的藥性就很強了,赤忠將軍那個時候不可能察覺到,所以只能是赤忠將軍為了不將這件事聲張出去才一起喝下了她的這份,這一行才能將事情按在莫家頭上。」
府中姨娘主動爬床這件事夠丟盡白玉景的顏面了,所以在莫樂逸出現的時候乾脆將放人進來防止柯姨娘的謀劃,又在察覺莫樂逸在茶盞中下了藥後乾脆喝下,將這件事移到了莫家頭上。
整件事中將白家完全維護了,可倆份最猛烈的***……
弄不好是會出人命的。
所以白果生氣的是龐陽這般的行為。
可生氣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
這才生悶氣。
偏偏沈福這個小孩看不清,還要提這事。
暗介頓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這件事牽扯的沒有幾個人,但誰能想到這件事這麼複雜?
屋子裡面白果沒有看出去,只是安靜的繼續翻閱,對外面多了一道的慘叫聲沒有絲毫在意。
沈福咬了咬嘴唇,沒有忍住張了口,「郡主有莫小姐要害龐陽……」
這倆個字一出來他就感覺白果的視線落了過來,帶著涼意。
「……害赤忠將軍的證據嗎?」沈福改了口,但是表情是倔強的。
白果冷眼看了沈福一眼沒有回答,回頭看向手中書本的時候聲線清冷的說:「閒著就去外面守門。」
沈福忍了忍,看白果這幅淡漠的樣子,在看外面已經沒有了動靜的莫樂逸,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郡主是不是沒有證據?莫小姐她下藥是真的,但赤忠將軍不可能沒有察覺,完全是可以避開的,現在郡主因為赤忠將軍故意為之的這件事情牽扯到莫小姐身上出氣,是不是……」
「啪」!
白果手中的書猝然砸在了地上,沈福受驚慌亂往後退了幾步。
他一次見到白果的情緒這般明顯。
在外面的暗介早已經進來了,此時見到白果已經壓制不了自己的怒意急忙就跪下請罪,「是屬下沒有教導好他,屬下這就去領罰。」
白果沒有應聲,暗介知道這就是預設的意思,再次行禮起身的時候將沈福捂著嘴就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