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可是上戰場出生入死的主,怎麼今日不過幾句話就嚇到站不起來了?
白果剛剛走出去大廳,戈音就幾步疾走過來扶著白果,而也是這個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白果疑惑的看過去。
戈音看了看白果,又感受了一下手下的溫度,低聲說:“郡主好。
像發熱了。”
白果頓時恍然,“我說怎麼今日這般的困。”
戈音看著白果滿臉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差點窒息,轉頭一想這位可是在前線見過大世面的人,也難怪會如此淡然。
“奴婢讓醫女過來看看。”戈音剛說完就見白果搖頭,隨後聽她說:“叫明芷過來,剛好讓她練練手。”
戈音這次真的差點窒息過去。
這可是康樂郡主!
備受各方寵愛的人!
怎麼這般的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於是將白果扶床上睡覺之後,戈音直接去找了老夫人和倪代柔說了白果發熱的事情。
而在白果離開的大廳中,龐陽皺眉瞧著坐的穩穩當當沒有要走意思的定西王。
這人是想要做什麼?
定西王垂目深思了剛才所有的對話,越想越覺得他應該到宮裡面請罪一番,不然金林州怕是撐不到新皇登基就沒了。
到那時,他滿身功績軍中有威望,新皇真的能放過他?!
這件事中最重要的就是他將兵馬私自派出了城,沒有和他父皇先說緣由,怕是這般才讓他父皇覺得他心中不敬,也覺得他這般有謀反的心思,這才藉著康樂郡主的手將他對金林州的掌控分走了一半。
這般想著,定西王站起了身。
今日進宮太過於倉促了,他先找謀士確認進宮請罪要說的話,明日一早進宮更顯的誠懇一些。
龐陽見定西王站起了身,便說道:“臣送殿下出去。@*~~”
定西王撇了龐陽一眼,“不用。”
他剛剛罵完人,這個時候在讓人送出去,他還沒有這般厚的臉皮。
龐陽不說話,只是跟著定西王將人送走,這才轉身回了前院中。
而這個時候後院中已經一團亂了,白果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家人能慌張成這樣。
老夫人和倪代柔都到了白果的院子裡面,這個時候別說是給白明芷練手,就是醫女大夫都沒辦法過來。
老夫人用著白果郡主身份的牌子,把太醫院裡面的白玉堂請回來了。
白玉堂進府的時候一身官服,步履急切迅速的就進了後院裡面,而白果也沒想到她不過只是想要睡一覺,就惹出這般多的事情來。
“祖母,母親,我真的沒有事。”白果真的很想說自己並不難受,只不過有些困而已,要不然也不會等戈音發現了她才發覺。
老夫人手時不時的在白果頭上試了試,“你安心躺著,等你父親回來了在說沒有事。”
倪代柔更是緊拽著白果的手,一雙眼睛早已經開始紅腫,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果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你聽你祖母的,要乖乖的躺著。”倪代柔心疼的一直在摸白果的臉頰。
她千辛萬苦生下來的,都不知道要怎麼寵才好,可一次一次的意外讓她碰不到自己的女兒,現在好不容易回來又生了病,實在是讓她難以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