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期間為避免惹出事情,白果哪裡都不敢去。
倪老將軍也看向倪代柔,顯然不認為這是白果寫的。
倪代柔有些無奈,“不管怎麼說都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就是沒有見過,怎麼不會掛念了。”
畢竟白果不是不想見,而是不能見。
倪老夫人翻開那厚厚的一本,上面的字跡確實不是倪代柔的筆跡。
只是……
倪老將軍隨意一撇,忽的又移回腦袋看向這本冊子上的字跡。
“這……”倪老將軍從倪老夫人手裡面接過冊子,細細的看了半響,忽然‘砰’的一聲合上。
“爹?”倪代柔嚇了一跳,還沒有見過倪老將軍這麼激動的時候。
“這冊子都有誰看過?!”倪老將軍一身戰場上廝殺下來的氣場看向倪代柔身後的人。
倪代柔微愣,隨後便道:“沒有人看過,珍珍給我就被仔細收著了,我也沒有看過。”
見倪老將軍一身氣場並無減弱,倪代柔對後面幾人揮揮手,“都出去。”
很快,僅剩三人在空蕩蕩的大廳中。
倪老夫人緩慢開口,“珍珍的字是學的誰的?”
一般富貴人家為了自己的字能拿得出手,都會找前人或大家的筆跡來臨摹。
倪代柔略有些疑惑,老實說:“不知,珍珍的教導都是老夫人安排的……這字跡有何問題?”
倪老將軍沉默了一瞬,才說:“像極了皇上的筆跡。”
哪裡是像,那些皇上書寫有的小習慣,在這裡面都有。
倪代柔抿了抿唇,“珍珍書寫期間我去過幾次,是她親手寫的。”
倪老夫人不甚明白,“你家老夫人讓珍珍學皇上的字跡幹什麼?況且她從哪裡找來的?”
倪代柔搖頭,“老夫人絕不可能讓珍珍學皇上的字跡。”
她們是要引導珍珍像慈母皇太后,可不是像皇上。
“不過說起來。”倪代柔面色有些不好,“皇上來的那天悄無聲息的,我和明崇都不知道。他在珍珍的閨房裡面待了一盞茶的時間才離開,恰好錯開了我們過去的時間。”
“之前珍珍進宮也是,皇上留著她用了午膳才讓她回來。”倪代柔仗著大廳裡面沒有外人才敢說出來。
倪老將軍不由得有點意外,他掌管宮中安全,倒是知道白果在太后那裡一直待著,只是不知道皇上看望白果還有這麼一遭。
如此也可以看出倪代柔確實將白家管的很好。
一點的風聲都沒有從白家傳出來。
“這件事就當不知道。”良久,倪老將軍下了定論,“皇上對珍珍不一樣,但從不讓珍珍進後宮就知道不像是有男女之情的。”
倪代柔緩和了臉色。
不管怎麼說自己女兒才十三,皇上再是皇上都是一個過了半輩子的人了。
但皇上要是真讓白果進宮,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本冊子好好收著。”倪老將軍珍惜的摸了摸,“珍珍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字跡的問題,能寫給我們是真的在意老頭子我。”
倪老夫人搶過去,“這是給她外祖母的生辰禮!”
倪老將軍頗為惋惜。
倪代柔笑道:“珍珍說了,後面的半冊都是調理戰場上留下暗傷的方子。”
倪老將軍老眼一亮。
第二日倪老夫人生辰之日來人眾多。
皇上派蘇青帶了賀禮過來,眾人齊齊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