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被人莫名撓癢,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可是極其的不正常!
就在茅三道將要轉過身子時,那隻手又如同一條受驚的蛇,迅速縮回窗下。
緊接著,另一隻手也跟著縮了回去。
盯著空空如也的房間,茅三道摸了摸後背剛被撓過的位置,有些懵。
怎麼回事?
他對自己的身體敏感程度還是極為自信的,剛才,確實有種被撓感。
並且,還很舒服……
茅三道掃著屋內四周,越是如此安靜,他越是覺得不安。
一分鐘過去了,他確實什麼也沒有看到。
茅三道揉了揉臉,轉過身,再次抬腳踹向門。
為杜絕剛才類似的事件發生,茅三道認為唯一能做的,便是快些離開。
嘭!
一下!
嘭!
又是一下!
嘭!嘭!
……
不知踹了多少下,茅三道已是滿頭汗,可該死的門就像與牆壁融為一體,縱然全是腳印,也沒見一絲要開啟的意思。
茅三道不免有些急了。
他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時,身後那窗臺再次出現一雙胳膊,隨之,一張臉正在逐漸上升。
臉上,依稀可見類似於腦髓般的附著物,還在往下滑落,滴在窗沿。
並且,那兩顆眼珠子全然漆黑,猶如兩個無底黑洞。
緊接著,露出脖子……上半身……
隨即,“他”一隻腳僵直的跨上窗臺,不多時,“他”整個身子形同一隻裹了一層皮的機器越下窗臺立於房內。
“嗬嗬~”
“他”盯著茅三道的背笑了,只見“他”的嘴彎成鐮刀形,裡面填充著紅色噁心液體。
目測飽和度,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順著那張嘴淌出。
茅三道渾身一震,寒氣從腳底冠絕頭頂,這身後的聲音太過於陰森,汗毛似乎都在這一瞬跟著倒豎。
“誰?”
茅三道極速扭過頭,往後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他看到窗臺處,站著一個“人”!
因為光線問題,茅三道並沒有看清楚那人面容,但一點他很確定,“他”肯定不是人。
並且,他大膽臆測,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韓宇。
因為他生前就想置自己於死地,而又好巧不巧地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