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月光又捨不得拋棄一個移動錢包,帶著一個小富婆去北山,來回開銷都是塗山報銷,白月光幹嘛還要自己花錢一個人去。
“小蠢貨,你們塗山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啊?”
重新回到市區之後,白月光才發現自己好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有啊,梨花帶雨羹,紅豆暖心露,紅蓮炙烤豬……”
“聽起來就好好吃的樣子,所以,小蠢貨,我們去你塗山吃飯。”
“好啊。”
塗山蘇蘇一邊召喚出來了塗山的代步工具——兔兔,另一邊用信鴿傳遞訊息回去。
“等一下!”
就在兩人坐上兔車的時候,兩個王府的保鏢攔住了他們。
“怎麼了?王富貴可是說了放我自由了,你們想對我幹嘛,我可是會對你們不客氣的。”
“不是這樣的,白月光。”
其中一個保鏢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怎麼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你的?”
白月光越看這個保鏢越覺得眼熟。
“你……你就是那個我小時候連我洗澡都要監視的變態張三風!”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白月光,我家少爺不知道就中毒了,現在家中長老都不在家,拜託你去看看我家少爺吧。”
張三也沒有和白月光計較什麼,只是讓白月光趕快到王府看看王富貴。
“那傢伙也能中毒,他不是有錢嗎?會缺少解毒的東西嗎?”
“兩百塊。”
“成交!”
“就喜歡你這種痛快人,有錢人出手就是闊綽。”
白月光本來等著的就是這句話,他行事的標準就是沒有錢賺的閒事絕對不去管,但是給錢就另當別論了。
“小蠢貨,我們晚一會去塗山,現在先去王府。”
“好的,道士哥哥。”
塗山蘇蘇現在對白月光幾乎是言聽計從,兔車的方向也瞬間轉向了王府。
“白大師,你看我家少爺是個什麼情況。”
王富貴的床前,一個只穿著內褲的道士正在端詳著王富貴。
“這個病很古怪啊,怕是很難治癒,費管家,你們要做好心裡準備啊。”
白裘恩一邊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一邊使勁暗示費管家。
“價格好說,不論多少錢我們都給,只要能把我家少爺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