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眯著眼睛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淡淡地說了一句:“他是我們的敵人,想必也是你的敵人。”
……
回到風城,蕭運來住進自己家的酒店。
……
蕭運來一回來,影響最大的就是風傾。
洛家的經濟支柱雖然不是場子,但場子是最容易出手的地方。洛家現在實力很強,但只要一個地方出了差錯,那麼就是動一發而牽一身。
當天晚上,項涵婷給我打來電話,說場子出事了。
周通主動找上門來,身邊還帶著幾個人,有老的有少的,加起來五六個,身上也沒帶著傢伙,應該是來賭的。
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砸超市抄會所,都是風傾乾的,周通竟主動找了符家麻煩。
我仔細想了想,有這種可能,符家表面看上去強大,但內部混亂,勾心鬥角,而且洛家出手兇殘,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也敢幹,面對亡命徒,無論是誰都是忌憚三分的。
賭場出事,能出面解決的只有符玉安一個人。
論白道,以飛度酒店的實力,只要舉報分分鐘被警察抄了場子。
項涵婷關進監獄。
但飛度酒店並沒有這麼幹。
賭!
只要贏了,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風城酒店的一倒,符家就等於少半壁江山。
來之前,我讓麻若晨給我化了妝,因為我有賭場的證件,即使打烊我也能進,周通坐在椅子上,其中藍姐也在。
項涵婷站在賭桌的對面,臉色慘白。
我無聲地走了過去,因為我是新的面孔,其他人看到我的時候,都有些奇怪,我一個陌生人是怎麼進來的。
就連項涵婷也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有人從周通身後過來,拿來一支菸,給他點上,“姓項的,都這時候了,還不下決定。你說吧,你是跟我賭呢,還是這些人跟你的賭場賭。”
項涵婷咬著牙說:“周通,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
周通哈哈大笑道:“放過你,我是想放過你,可是你呢,不一直在這裡等著我嗎?我去緬甸好幾年,你以為我死了吧。我走的這段時間,你跑到哪裡不行,不過,現在我回來,你再想走,晚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呢,錢也夠了。我們賭一把,如果你輸了,跟我睡一夜,就一次,睡完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從此我們誰也不認識誰。然後呢,我把場子都贏過來。”
“我要是贏了呢?”
“你說什麼我都聽,你讓我死我就死。”
“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