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符玉安與女人的吵架聲。
符玉欣讓我們上了一輛商務車,透過窗戶我看到符玉安正和女人說著什麼,手勢動作很大。我問道:“符玉欣,那個女的是誰?好像跟你哥有點兒……”
符玉嘆了口氣道:“她是張天義的妹妹張楚然。”
“張天義,哦,跟你哥一樣,風城四大惡少之一,你哥原來跟……”
風傾悄悄捅捅我,看向麻若晨。
我假裝看不到,我是故意這麼說,是想看看麻若晨的反應。不過麻若晨面無表情,似乎已經忘記剛才發生的事。
分手後,我們誰也沒問麻若晨,她一個人睡去了。
我和邊涯相互看了一眼,今天她有些反常,靜的可怕。
因為需要流動資金,所以我們到處找局,路邊局也有大的,現在有了夏希程和邊涯,贏再多的錢我也帶得走,更何況我的身邊還有金典,這段時間在我努力的培訓下,在他努力的練習中,技術進步很快。
不得不說,他天生就是個當老千的料。
我們兩個在局上合作,很快就能把其他人贏光。
金典有路子,又帶我去了一家暗場,暗場表面上看是棋牌室,不過穿過鐵門後面就有大局。
在我們來之前,金典已經踩過點,進去很容易,裡面的賭客不是很多,但賭資很大。
每個人面前都有個幾萬塊錢,雖比不上賭場裡的豪客,但贏到手生活費足夠。
金典進來就搓了搓手,說:“意哥,今天我們大殺四方,贏光這幫傢伙,我帶著五萬塊錢,夠不夠?”
“用不了那麼多錢,一百塊錢就夠。”
我朝著場裡看去,有玩兒著比點的,有詐金花的,還有骰子。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押骰子好。
我走過去,場裡的莊家看了我一眼,問道:“這把馬上就開,押不押?”
金典拿出兩百押到小上,“買小。”
“買定離手。”
莊家開始搖盅,骰子的聲音很特別,現在這時代居然還有用水銀的,過來個老油條就聽的出來。
莊家把把出千,都不來反水的。
骰子的押法也非常簡單,只算點數大小,沒有豹子那一說,莊家贏錢的方法就哪邊押的錢多,哪邊輸,兩邊差不多的時候隨意搖。
想贏錢都不用出千,撿漏就行。
就看哪邊錢少,扔上個一百二百的,也能贏。
夏希程和邊涯都不喜歡賭,我小聲地告訴他們贏錢的訣竅,不要把把撿漏,贏個幾把輸兩把,保證最後能帶走幾千塊錢。
我帶著金典來到詐金花的桌前,看了兩把,沒有出千的。
這種局,我和金典上來,跟明搶一樣。
我坐了下來,金典坐我對面,剛一開局,金典就利用卡牌的機會藏了兩把牌,手法已經相當熟悉。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讓他小心再小心,但現在身邊有兩頭老虎護著,放心大膽的玩兒,就算被抓住,也能輕鬆地打出去。
在絕對實力的前面,一切規矩都是紙老虎。
場子挺乾淨,除了我和金典之外,沒有老千。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從外面進來,裡面的人紛紛向他打著招呼,冤家路窄,是他媽的周通。
周通一進來,就看到了我,兩眼又冒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