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起來,雙手都戴著指刀,“意哥,你放心,你們只管殺出去,如果我衝不出去,就自己割斷脖子!”
我再次抱了抱他。
驢臉做出一個痛心疾首的動作,表情難過道:“不要說了。我勸你們不要做無謂犧牲,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美女,我知道你是被逼和他們混在一起的,這樣,只要你放下武器,我不會傷害你!”
麻若晨喊道:“收起你的假惺惺,你的話鬼才相信。”
驢臉仰天長嘆,“我很佩服你們,在這樣絕境之下,你們居然沒有投降,都是英雄。我的心裡會記住你們的,因為英雄都不長命。”說著,他把頭轉向別處,“啊,動手動手……”
我懷疑驢臉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
我把牌彈了出去,衝在最前面的人胸口中牌,“噗通”一聲倒了!
其他人都不由的停下腳步!
驢臉也沒回頭看,“上吧,他手裡的牌是有數的,上!”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槍響,有兩個人被鐵砂打中,也一頭栽倒在地,從公路兩邊的荒地裡走出了好幾十人,武器比驢臉的人強大的多,都是槍,一見面便對峙在一起。
我沒想到,陸雪顏也從荒地裡走了出來。
她見到我就小跑著過來,“畫意,你沒事吧。”
我點頭,“你怎麼來了?”
她說:“回頭再告訴你。”
驢臉冷冷地看著陸雪顏,“原來是陸總,不過你來也沒有用,我來是受了老闆的命令來抓姓畫的,如果你非要保她,我只能連你一起綁了交給老闆。”
陸雪顏沒說話,轉身對他身後的槍手說:“建軍,你聽好,如果他們敢動手,不要留情,打死一個我賞錢十萬,打死驢臉,我賞錢一百萬,送你們出國!”
建軍微微一笑,“謝謝陸總。”他突然大喊道:“兄弟們,陸總的話你們聽到了,準備開幹!”
驢臉從牙縫深呼吸一口,“陸總,不至於吧。誰都不想死,對不對?死了錢就沒法花了,這樣,我給老闆打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陸雪顏就走了過去,一把奪過電話,“符玉輝,我是陸雪顏,如果你敢把畫意帶走,我就跟你拼一把試試。如果畫意受到傷害,我就直接帶人衝上門殺你!你記住一句話,最毒婦人心!不要逼我!”說完,直接把電話扔到地上。
驢臉撿起電話,心疼地擦擦上面的土,“喂,老闆……好……”電話掛掉之後,他衝著我們揮揮手,“兄弟們,我們走!”
一場眼看就要發生的戰鬥就這樣平息。
驢臉的手下開始拉著傷者,抬上面包車去醫院。
陸雪顏道:“畫意,我們回去!”她沒有選擇跟建軍一起回去,坐上了我們的車,“跟我回酒店吧,那裡暫時是安全的。”
我搖搖頭,“不行,回酒店才是最危險的。雪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很簡單,因為符玉輝的身邊有我的眼線,眼線告訴我,有人給他打了電話,說在這裡攔截你,我就帶人過來了。”
“剛才那個人是誰?”
“符玉輝剛剛收下的人,周通的哥哥周天,人稱周驢臉。楊久清失蹤後,他就投身到了符玉輝的陣營。”
“奇怪?楊久清的人應該投身到李得勝那裡,怎麼會投奔了符玉輝。”
“有很多事情我也想不明白。”
“符玉輝,甚至符玉桐,還有李得勝,楊久清,他們之間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關係。對了,在賭場的時候,有個帥男帶著人過來抓我們,你知道嗎?”
陸雪顏搖搖頭,“不知道。”
回到風城市區,陸雪顏還是堅持讓我住風城酒店,但我不去,酒店已經成了是非之地,而且我也不能一直躲在酒店裡。有些事,我還要去解決,查清楚,縮頭烏龜不是我的風格。
陸雪顏很無奈,“畫意,你要保護好自己。現在我已經和符玉輝翻臉,從此再也沒有退路,我希望我們能一起面對。”沒等我說話,她主動抱住了我,她哭了。
女人就是女人。
我輕撫著她的長髮,道:“你放心,如果有人想動你,那麼先要過我這關。”
回到家裡,我坐了下來,每個人還在緊張之中,我們人太少,沒有防身的傢伙肯定不行,我突然抬起頭說:“看來,我們需要武裝一下自己了。等天亮了,搞兩支手槍過來。”
邊涯道:“槍的事情我來解決,老畫,這種東西要是查出就麻煩了。我去搞,路子我還是有的。”
我又問金典,“金典,老夏,你們是怎麼被人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