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身上的牌,扔到地上。
這時有兩個保安向我走了過來,拿得是球杆,沒有槍。
他們剛剛靠近,我突然出手,兩把匕首握在手裡,對著他們兩個人的大腿就劃了下去,慘叫聲同時響起,一把匕首飛去,保安手裡的槍頃刻間被匕首撞飛,陸雪顏一個轉踢,踢中他的脖子,頓時兩方人在狹小的樓道里混戰起來。
人很多,我和陸雪顏都受了傷,身上的血也自己的,也有保安的。
眼前人頭攢動,不停的倒下。
直到我們打倒了所有的人,陸雪顏因為體力不支,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胳膊上被人砍傷,不過還好,傷口不深。
而我也好不了哪去,胸口處也有一道傷口,也沒什麼大礙。
還是沒見到汪世明。
我拉起陸雪顏。
她驚恐地問我:“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
我開著玩笑說:“有什麼關係,誰不會死。”
“我……我連個男朋友都沒找過呢?”
“哈哈,沒關係,出去我跟你滾床……”
“滾!”
我走出去開始一間一間搜尋房間,直到來到一間特殊的房間。
剛一開門,就被人一腳重重的踹在胸口,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陸雪顏也被我重重的壓在身下。
我連連咳嗽了兩聲,回過神,起身扶起陸雪顏,剛站起來,就覺得眼前黑了一下,“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但沒有昏死,接著胃裡有溫熱的液體向上湧,我吐了出來,是血。
對方什麼人,居然一腳把我踹出了內傷。
落地窗簾被夜風吹拂而翩翩起舞,給人一種浪漫感覺。一張奢華的紅色大床圍著帳幔。
兩個人在房間裡面對面的站著,一個是背對著我的汪世明,面對我的是邊涯。他們兩個面對面的站著。
汪世明帶著一絲不屑道:“邊涯,幾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在監獄時我們是敵人,但是出來後我們還是敵人。既然你來了,就走不了了。”
“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能攔得住我嗎?”邊涯不屑地說。
“還真沒有人能夠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走過。”汪世明狂妄地笑了笑。
又一是陣猛烈的夜風吹起。
汪世明突然出手,如同一支離弦的箭,朝著邊涯衝去,猛然跳起,雙腿在空中如剪刀般一張一合,朝著他的肋部踢去。
肋部是人體最薄弱的地方,這一腳的力氣很大,輕則斷掉幾根肋骨,重則內臟被扎破。
邊涯在帳幔內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用胳膊硬生生地抗住。
汪世明發現一擊未中,另一腳朝著他的臉上踢去。
邊涯躲閃不開,重重的捱了一下,身體頓時飛了起來,砸在大床上,大床“嘩啦”一聲被砸成兩段。
汪世明沒給他反抗的機會,一腳踩向他的脖子。
邊涯本能向旁邊一滾,地板被踩斷,接著又是一腳,他在躲閃的同時一把抓住汪明的腳,用力一拉,汪世明立刻來了個一字馬。
藉著這個機會,邊涯突然翻滾起來,雙腿準確地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擰,汪世明也飛了起來,徹底把床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