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若晨走後,郎帥來了。
病房裡也沒有人,他坐到床頭,對我說:“你小子真夠猛得,自己一個敢闖牡丹鎮。那地方早就被警方監控了。如果不是你這一鬧,恐怕行動還不會這麼快。”
“那是誰的地方,他們為什麼要綁我?”
“那是楊久清的地方,你還記得你和洛天依砸會所的時候嗎?你們得到一個錄音帶。”
“當然記得,可是能代表什麼,一段錄音什麼證據也不算,最多也就是個輔助。難不成那裡還有秘密。”
“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把鑰匙,如果把錄音做成音訊的話,音波會形成一個個的數字,那是段密碼。”
“密碼?”
“至於是什麼,我現在不能跟你多說。現在楊久清出逃,你暫時安全了。但是也要更加小心。沒有證據證明楊久清出國,沒有絲毫的線索。”
我知道不能問的郎帥也不會說,於是我轉移了話題,“帥哥,我的傷還沒好,而且我也需要那東西,你能不能幫我找點兒來。醫院已經不能再開了。一發作,傷口就是裂開,我想趕快好了,然後戒毒。”
郎帥說:“我試試吧。如果能從正規渠道來,合法的那最好。你這次也算立功,我想上面的領導也會答應,你放心。我再和醫院說一聲,法律不外乎人情。你就先在醫院裡安心養傷吧。”
住院是無聊的。
至於住了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當我出院的時候,街上已經掛起了紅燈籠。元旦早已過去,都要過春節了。
風城也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兩天後的晚上,為了慶祝我出院,約好一起吃飯。飯店不大,也不出名。楊久清可能一直在暗處盯著我,所以他們接受了我的建議。
剛進飯店,就看到有人急匆匆地抬著人出來,原來是飯店的頂上的吊扇掉了上來,砸中一個女生的頭,女人滿臉是血。可是一出飯店,人都傻眼了,因為在修路,我們走了幾乎一千米才進來的,堵得那叫一個水洩不通。
而且離這最近的急救醫院,至少有十公里遠。
情況十分緊急。
我看了一眼女生旁邊的人,立刻衝他使了一個眼色,他馬上會意了,看到旁邊停著一輛專門為飆車而改造過的摩托車,他大喊一聲:“誰的摩托車?”
看熱鬧的人群裡有一個頭發火紅的女生回道:“我的。”說完,甩了一下頭髮。
“借你車用用,送她去醫院。”
女生非常差異,“摩托車怎麼帶傷者?”
“鑰匙。”
女生非常豪氣,直接把鑰匙扔了出來。
邊涯接過,指著麻若晨道:“要是怕我跑了話,找她!畫意,你上車,抱好她,我們去醫院!”
但旁邊的老人不同意,非要等救護車來。
邊涯道:“看她的傷,顱骨已經骨折,腦子裡的血是不及時抽出來,她死定了。”老人沒辦法,救護車來不了,車又出去,只能相信我們。
邊涯上了車,眾人扶著女生也上了車,我坐在後面,因為女人很瘦,我能夾著她抱著邊涯。邊涯大喝一聲,“老畫,抱好了,秋名山車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