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的莊家是場子。
我要想贏,沒那麼容易。
散桌上出千,有時暗千發現了,也是睜一隻閉一眼,輸贏和賭場關係不大,誰贏抽誰的水。
場子的莊就不一樣了。
我贏得多少,都是場子的錢。
不過有一桌梭哈倒是吸引了我不少注意力。
牌多是主要特點。
牌少也是特點。
牌多就是不止一副牌,牌少就是港式五張的玩法。
四副牌一起的。
這樣玩兒起來,規矩可就多了。
因為運氣好的情況下,可以抓住五張J,或者是四張相同花色的J,而且同花順已經不屬於最大的牌。
最大的牌是同花四梅,而下面的牌就是同花葫蘆。
對牌的規則也多了,有可能是同花對。
我感覺這有些不倫不類,估計是陸雪顏來到之後,不知從哪學來的玩法,我看看荷官旁邊的說明,感覺沒什麼意思,只是坐下看了看,也沒玩兒。
估計兩天之後,這種玩法就撤了。
如果想要增加大牌的機率,三副牌的詐金花倒是不錯的選擇。
到了二十一點的桌前,我坐了下來。
我到了哪裡都是焦點,賭場裡除了VIP包間外,大廳裡有服務生端著籌碼的情況並不多,服務生很規矩把盤子放下。
既然是賭場的莊,那就要非常小心,因為端著盤子過來,就已經吸引了暗千的注意。我看到我認識的幾個暗千都裝上賭客或者服務生向我這邊靠攏。
那些我沒見過的暗千,不知躲在哪裡。
其實,我見過的暗千是少數,隱藏在深處的暗千大有人在。場子一出事就找我,就是因為管理者對我並不重視,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我能解決的就不請後面的高人出來。這次陸雪顏回來,肯定是下了決心的。
我要是再不出手,根本無法知道這風城酒店到底還有多少人隱藏在後面,陸雪顏也不會重視我。
今天我來,就是想釣出兩條大魚。
賭場為了不讓玩家算牌來增加勝率,每次發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都會換牌,牌盒裡裝著八副牌,所以出現對牌的機率很大。
我上來沒有押大,上限是五萬,下限是一千。我押注一千。
荷官單手摸牌,另一隻手抓著牌鏟,從頭到尾不許兩手碰牌,不過荷官單手換牌不是難事,只是給人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一張明牌,一張暗牌,我拿起牌來細細捻牌,一張紅桃四,一張黑桃五,9點肯定是要牌的。荷官給我發來一張牌,又是一張五點。十四點,還是不大,我再次選擇要牌,捻開之後,居然是張梅花K,爆點。
當另外幾個玩家亮牌之後,有輸有贏,我胡亂把牌扔進牌堆,荷官把牌推進垃圾桶裡。
第二局開始,我又是爆點。
如此輸了十幾局,我知道時候到了,不是爆點就是點數低,我暗暗觀察著幾個暗千,他們已經對我放鬆了警惕。
又是新一局開始,我衝著麻若晨道:“我這連著輸了幾把了,要不要玩兒大的?”
麻若晨立刻道,“當然,太小的沒意思。”
這次我滿押,推上五萬籌碼,荷官再次發牌,我拿起牌一看,是個對Q,二十點。按規則,我可以分牌。
但有的賭徒遇到這種牌不會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