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她,只知道她一直在國外生活,場子剛開的時候見過她一次,還有今天。你不覺得今天場子裡面人多了不少嗎?”
“是她帶來的嗎?”
“對。”
“在我看來,沒有用。現在風城已經有好幾家場子,尤其是北區的昊天,無論裝修抽水還是透明度都比這裡強,如果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客源流失是早晚的事。即使風城只有一家,那麼客源也會在到達一定的巔峰會下降。畢竟來場子來玩兒的,都是輸多贏少,破產之後,就沒有資格再進來了。寧大雪已經轉戰昊天,無論你出多少錢她都不會拉來多少客源。”
項涵婷不禁地問:“為什麼?她只喜歡錢。”
我說:“沒錯。但她不傻,人脈是有限的,我相信她現在還有人脈,但是她已經對酒店失去了信心。”
她沒說話,停止了這個話題說:“陸總走了,可能半夜的時候還回來,想看看你的賭術。”
“切!”我冷笑,“她算什麼東西,想看就看,讓她死了這條心吧。她還調查我,以為吃定我了。你回去告訴她,就是我和浪翻雲賭,一般情況下我也不會選擇這裡。我憑什麼為她打廣告。從頭到尾,我不屬於賭場,我不能告訴你是誰讓我來賭場的。我來這裡,只是幫忙,我沒有說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從我到賭場的第一天開始,我沒收過一分錢。”
“我信。不過,話我也一定要帶到。”
“說。”
“如果你願意上桌,她出一百萬,保證你的安全,不輸手腳,不輸性命。其他的就不一定了。浪翻雲的勢力不會太小,不然黑濤也不會主動上門找你。”
“看看再說。我倒是覺得在天彩安全性要高一些。風城的各家勢力在大,跟天彩也無法相比的。更何況,花園橋還有我的朋友。”
項涵婷很吃驚,“畫意,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從來沒有讓我這樣好奇過。”
我笑道:“你不知道的還很多。”
“你到底會不會賭。”
“我想想吧。”
項涵婷走後,我靜靜地坐在冷飲店裡,賭肯定是要賭的,如果真的能夠打敗浪翻雲,那麼我可能離我父親死亡真相更近一些。
不過,資料上說和他賭過的人都自殺了。
這才是最要命的。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郎氏兄妹,一個警察一個專業鑑定師,也許他們會知道人自殺的原因。說幹就幹,我讓邊涯帶著我立刻去天彩,雖然夏希程和金典也想去,但我沒讓,我要讓他們留在風城,說到底,明天晚上賭局就要開始,我還沒有決定究竟要在哪裡賭。
是風城?
還是天彩?
到了天彩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郎帥擔心郎芳,一起跟著過來的。
我們寒暄幾句,又互相介紹。
郎帥握起邊涯的手,剎那間有些發愣,手微微摩挲一下,面帶著一絲微笑說:“邊先生不簡單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