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若晨笑笑說:“其實也沒什麼神秘的,二樓的窗戶有的是開著的,我趁著黑夜把藥吹進了房間,裡面的人睡得跟死豬似的。我換上他們的衣服,大大方方走動,根本就沒人注意我。而且保安室的人還讓我去打掃衛生,又對我問東問西的。二樓上樓的地方有保安看著,比較嚴,上樓之後跟自己家沒什麼區別,我拿著微型照相機隨便拍。又和老夏找了一家照相館洗出照片,你看看吧,應該是對你有所幫助。”
我邊看照片邊問:“邊涯和金典呢?”
夏希程道:“金典已經託關係打聽到了黑熊的看守所,併成功派人和他住到一起。邊涯的計劃還沒開始。如果黑熊開口就……”
他的話沒說話出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只是希望黑熊能夠咬牙死挺,不要為了寬大處理而把朱強吐出來。
回到花園橋,我沒下車,天已經亮了,我拿著相片一張一張的看,監控室很大,一張照片根本拍不完整,每個保安負責一個區域,但是像詐金花這樣的賭桌比較多,都是兩個保安負責看守的,監控360度無死角,只要坐在賭桌前的賭客,什麼牌都能看的到。
但是有些個子高的賭客,站在玩家的後面,會把監控擋住,這樣保安就無法看清玩家手裡的牌。
所以我敢肯定,監控不是傳遞牌情的唯一方式,肯定還有其他方法。
我繼續往下看,其中有張照片引起我的注意,角度我說不出來是哪裡拍下的,有兩個保安坐在電腦前面看著。我仔細地琢磨了一下,發現應該是從桌子底下拍下的,看到這裡,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賭桌都是透明的,原來是為了監控。洗牌器不過是個幌子,真正記錄牌序的開始是從荷官洗牌的時候。
賭桌半透明,人的眼睛是無法透過桌子看清牌的花色大小。
但是監控能,透過監控和掃描傳到電腦前,電腦程式會立刻分析。
還沒有發牌,就有人已經知道牌的順序,厲害!
就算卡牌也沒關係,只要牌一換,被下面的監控掃描到,那麼電腦會立刻更新。
其實我也挺傻的,原本以為只要我隨意棄牌荷官就亂了。但根本不會,賭場同樣知道每個人的牌是什麼,只不過有時候我這麼做會給賭場帶來大牌相遇的損失。我就在想,一個小小的荷官不過是掙著工資的,從她的表情和語言來看,她似乎也對我很不滿意。
對於賭場,我去的不多,但瞭解。
雖然作弊,但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就算荷官知道牌亂了,她也不應該說那樣的話?可她卻偏偏說了。
存在就是合理!
也許賭場還有我想不到的地方。
我想賭場上桌的暗千應該不會很多,只有大局他們才會上。也不是把每個玩家都殺光,總要讓有些人小贏一些。對外宣傳就是賭場不作弊,只抽水。畢竟賭客都怕遇到老千,當中還不乏高手。
有了照片,覺得賭場的作弊方法實在一般。
隨著我不斷的翻著照片,在一間空的辦公室裡有更重要的情況出現。牆上掛著不少照片,每個人都是特寫,其中就有我。那是我第一天到賭場的時坐下時的照片。我有些吃驚,幸好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出過千,原來我一來就被人給盯上了。
可是我一個普通的賭客,賭場是怎麼判定我是可疑人物呢?
我想來想去也沒有個頭緒。
問題已經解決,我給秦東河打了電話,把他約出來,對於賭場的作弊我沒有任何隱瞞,實話實說。他很滿意,承諾只要我來天彩,花園橋裡的一切消費都免費的。
我問:“秦兄,問句不該問的,聽阿姨說,你們秦家已經不再涉及賭場,為什麼還要千辛萬苦的調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