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的接過飲料和香菸。
對於這種免費的東西,賭客可能不在乎他值多少錢,而是賭場的態度,這當然是表面。如果賭客情緒不激動,那麼賭場的抽水從哪裡來,指著那些十塊八塊的局嗎?
局越大,越容易被人盯上。和樹大招風一個道理。
有人接過飲料和煙,自然的喝著抽著,他們不知道,免費送的東西是把他們推上鬼門關的催命符。
飲料我沒有喝,煙我也沒抽。
來賭場的這兩天,我抽得都是鐵盒裝的大熊貓,對於十幾塊錢玉溪,我表示不屑。
我繼續抽著我的煙,飲料我不喝,兩張棄牌三張棄牌我不定時的輪流開火,反正真正的押注的沒幾局。我不是來贏錢的,我是來抓千的,想要出千的話,不是不可能,也不太難,但賭場提前已經知道牌序,出千的話就算不被人抓住,那也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今天晚上一定要找出賭場的作弊方法,明天回去。
兩天後就是波濤妹的賭局。
他們可能也沒想到,花園橋的老闆就是秦東河。
很快,飲料就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有人開始大叫,摔牌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我有些受不了,站起來,想出去走走。
電話響起,我一看又是風傾打來的。
她和符玉欣已經來到天彩找我。
我站起來,走出賭場,籌碼堆到桌子上,場子再亂也不會被人偷。出了賭場,我見到她們,很驚訝地問:“二位美女,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風傾還有些生我的氣,“不是怕你死在天彩嗎?這是省城,不是風城。”
符玉欣也說:“我哥不放心你,所以叫我們來看看你。”
我心想,不會是監視我的吧,“正好,反正我自己也很孤獨,陪我一起,風傾,一會兒你幫我好好看看。”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我摟著她們兩個人的肩膀,轉身就往賭場裡面走,無意中一抬頭,發現樓上非常黑暗,拉著厚厚的窗簾。賭場的工作人員住在樓上沒什麼問題,可是窗簾的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去手房,沒有一絲光線傳出。
時間是凌晨一點。
不是太晚,正常情況下,工作人員不會全部休息,即使有的房間有人睡了,那麼也會有人處於活動狀態。
樓上肯定有問題。
想要知道樓上的情況,還得請麻若晨過來,只有她能夠輕鬆潛入到二樓檢視情況。我放開了她們兩個人,掏出電話,給麻若晨發了資訊,讓夏希程帶著她馬上過來。收起電話,我再次摟著她們走進賭場。
一進門,驢臉就被風傾和符玉欣兩個人深深吸引,兩個美女被我同時摟著,還有說有笑,那種眼神羨慕不得了。
我沒理會他,回到賭桌前,籌碼沒人動過。
飲料放在桌上,我也沒開啟,有意無意的敲擊著。
符玉欣有些口渴,拿起飲料就要喝。
風傾比符玉欣聰明多了,她已經意識到我敲擊飲料瓶的意圖,阻攔道:“小欣吶,你敢喝這個,你知道這飲料是什麼東西嗎?”
這句話說完,立刻有人向我們這裡看。
反應最強烈的就是荷官和那個女人。
符玉欣完全不知,“怎麼了,這種飲料我都沒見過,想嚐嚐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