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邊涯騎著摩托在廊橋觀察了地形。
我們之所以會有以後的強大,成為風城的一股地下勢力,是因為我們每次行動都有計劃,連一些細節都考慮進去。
不像有些勢力,只知道仗著人多,亂打一氣。匹夫之勇,永遠難成大氣。
小飯館裡,我們坐下來,跟老闆要了兩份小吃。
晚上,夏希程回來告訴我。黑熊這兩天在山裡藏著,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黑熊打算回家看看他媽。但也怕警察蹲他,所以已經派出兩個小弟觀察。
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快速進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個東風,就是我說行動兩個字。
又是一個晚上,月亮掛起,皎潔明亮,有的商店已經掛了起彩燈,慶祝中秋的來臨,和春節一樣,團圓的日子。
我們分成了兩隊,一隊是邊涯騎著摩托車帶著另外三個人去砸兩家遊戲廳,而我帶著人砸一家場子。
三家遊戲廳呈三角形,我砸的是最靠近廊橋北面的那家,叫第一遊戲廳。
那家遊戲廳人最多,混混也多,行動起來有些難度,因為我不能帶太多的人,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生面孔,主要是怕壓不住陣腳。
但為了行動保險,我不得不這麼做,同時砸三家,黑熊的人就會分成三夥人。他身邊的人會更少,容易得手。
我再三叮囑,情況不對,一個字:跑!
打幾個混混不成問題,演得太過了,會引起人的懷疑。
我們騎著兩輛摩托車出發,揹包裡揹著一把砍樹枝的刀,明亮,刀重而厚,刀口也非常鋒利,胳膊粗的樹枝都能一下砍斷。
到了第一遊戲廳大門外,昏黃的燈一閃一閃,有氣無力的亮著,門前停著很多腳踏車,進進出出的人很多,有孩子也有混混,還有家長。
我站在門前看一會兒,把車停好,深呼吸一口,提著刀就進了遊戲廳。
遊戲廳裡烏煙瘴氣,到處都是打遊戲的人,本來這個時候人都應該跑到錄影廳了,但今天卻恰恰相反,人很多。
當我們提刀進來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回過頭看,有些小孩子嚇得抱成一團。
遊戲廳老闆坐在桌子前賣幣,他見到我們來,沒有一絲害怕,看看坐在一旁邊的兩個混混,指著我喊:“你們幹什麼的?”
站在我身後的人小聲對我說:“那兩個是黑熊的人……”
我點點頭,鬆了口氣,就兩個人,好對付。
“都停下,都停下……”我揮著手裡的刀,指向周圍的人。
老闆不怕事,黑熊的人也站了起來,我話都不說,一腳踹在老闆的肚子上,老闆很瘦弱,被我踹飛了起來,重重地砸在後面的遊戲機上,螢幕“嘩啦”一聲就碎了,接著又滾到地上。
“哪來的逼……”黑熊的人話還沒說完,我掄起刀就砍了上去。
我這一動手,符玉安的兩個人也跟著一起動手,黑熊的人臉上露出恐懼,這一刀,速度很快,明顯是想要了他的命,他轉身想跑,刀尖砍在他的後背上,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另外一個還沒還手,就被人一腳踹翻。
我怕出了人命,收起了刀,掄起椅子凳子砸向黑熊的人。
短短一分鐘,就起不來了,但傷得都不重,行動不會有問題,如果打殘了,就沒人給黑熊報信。
我再次抽出刀,對著黑熊的人喊道:“我叫花雨,今天這是開始,還沒完的。跟其他人沒關係,都給我老實坐著,誰不服氣,我手裡的傢伙就剁了他……”
我走過去,拍拍老闆的臉,道:“明天我們還來!”
然後帶著人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