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連連揮手,“滾滾滾……真是怪了,化妝盒呢?”他一時也想不明白,剛才還在手裡的化妝盒究竟哪去了。他看看大嗓門,又看看雀斑女人。在他心裡,她們兩個最值得懷疑。
但他不會想到,化妝盒早已離開會所。
表面上,他們都是朋友。
實際上,都是敵人,都想把對方的錢全贏過來。
賭徒沒有親情,沒有愛情,友情更是一文不值。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說,不要和賭徒扯上一絲哪怕一毫的關係。
離開會所,上了車,項涵婷問我:“見識了!”
我點點頭,“看樣子你們沒少上。”
“也不是。”
“很熟。”
“幾乎每次我都輸光。我們三個一起,贏他的錢,看樣子以後不能玩兒了,被懷疑了。盒子被麻若晨拿走了?”
“是。”
“她怎麼會來?”
“局。”
項涵婷聽得雲裡霧裡,也沒再多問。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我又來到風城酒店,在裡面瞎轉。看看二十一點的桌前有兩個玩家,我索性坐了上去,試試運氣。
兩張牌16點,我剛要叫牌,電話就響了,是項涵婷,她就跟我說了一句話,“畫意,到辦公室來一下。”
我要了一張牌,十點,爆牌。
到了辦公室,我沒敲門,是昨天的那個雀斑女和寧大雪。
我明白了。
他們都認識,看來是想與我合作,一起搞錢。
雀斑女站了起來,笑呵呵地說:“小項,從昨天一進門我就知道他不是你的姘頭,原來是你請的暗千來看我的手法的。你說,盒子呢?”
我假裝不知,“什麼盒子?”
雀斑女似乎只是想詐我,“沒什麼?”
項涵婷接著說:“畫意,大家都認識,我也不再隱瞞。這次的局是熟人局,雪姐和雀姐都是這麼認識的,這次有個香港富商也來,還有利楓公司的二把手。想讓你代雪姐上局,你和雀姐合作,贏光富商和利楓總裁的錢。你們兩個合作,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雀斑女的手法不錯,但我不想。
賭局如下棋,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但我不能拒絕,點頭,不說話。
雀姐高興地說:“畫老弟,這樣吧。我贏的錢跟你五五分。不會低於四百萬。”說到這裡,雪姐有些尷尬,她才給十萬。
我搖搖頭說:“我倒不是關心錢的問題,出了事,能不能兜底!”
“沒問題,你放心吧。在風城,就連符家也不敢惹我,放心好了。利楓公司都得給我面子,這次我們主要針對利楓公司,要讓他有來無回。”
計劃一番之後,我便離開。
明天賭局就要開始,我的計劃還不完善,雖然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我還是覺得哪裡有問題。
可就是想不出來。
我給符玉安打電話,關機,去他公司,人也不在。
無奈之下,我只能找符玉欣,她雖然是個女的,但頭腦很好。
我把我的計劃跟她說了一遍,她聽完後,思索了一下,說:“你說的對,這跟下棋真差不多,算好對方的每一步計劃。可是你想過沒有,有時候下棋不是兩個人下,也不是隻有黑子和白子那麼簡單,還有可能出現紅子。”
頓時,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