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看起來很不高興甚至有人說要把那個神言趕出去。”
“哦?”老太婆心裡奇怪,這和得到的情報好像並不大相同。
“但是後來,在他走之前他又對他們說話了,我在他們身邊,但是他說的話沒有聲音,之後,他們就都信他了。”
老太婆心說原來如此,但這過程問了也跟沒問差不多,依舊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於是她轉而問了個她最想知道也最關鍵的問題:
“那從這個來看,你村裡的人都著了他的道。他跑了嗎?我們必須抓住他,不然的話,會有更多的人像你們一樣不幸。”
“他跑了,夜晚走的;我阿爸還有事情找他的時候他就不見了。但是阿爸他們猜測他應該是往北邊走了,因為在北面不遠處發現了他的須杖和啃乾淨的骨頭,那是我們之前給他的乾糧。”
老太婆點點頭,北面,那恐怕是去漠北了吧,不,甚至他他可能想要走出荒漠去往北陸,如果那樣的話,抓他會更加困難。
“你們給了他很多糧食?”老太婆心裡計算著。
“肉乾和草打餅,給他包了這麼大一包!”小孩比劃著:“還有一袋水。”
老太婆聽罷微笑著說:“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壞人。”
……
在無邊無垠的沙海里摸爬滾打數個時辰,現在又到了中午。
中午的太陽總是毒辣的,特別在大漠的頭頂上,顯得毫無同情心;沒有什麼動物想要在她的擁抱下被曬成肉乾。
阿珂里山奮力的將一條腿從沙堆裡拔出來,頭暈眼花的他並沒有發現他的前面就是一個沙坡。
等他再憑藉著本能把拔出的腿插入沙土的時候,他一腳踩空整個人在沙坡上打起了滾。
沒有任何聲響,但滿眼盡是黃沙粒子;等他從幾十米高的沙坡上翻滾到底的時候,眼口鼻中滿是乾燥的腥味。
但他卻無力將那些東西給吐出來,因為他已經被眩暈感和噁心感弄得半死不活。
就這樣,他又躺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
那個時候荒漠的溫度會降下來,讓幾乎冒煙的土地得意降溫;阿珂里山終於起來了,同其他躲在沙地裡避暑的動物一起,開始了一天的正常生活。
一隻沙鼠很巧的出現在他附近的沙堆旁,他眼疾手快的逮到;他狼吞虎嚥的生吃起來,確切的說是貪婪的去吸血。
不一刻,他聽得遠處有聲音朝他這邊喊:“誰在那裡?!”
這簡單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他整個人從地上彈起來打算拔腿就跑。
但與此同時,他看見了那幾個人的穿著——鎧甲與頭盔。
在這個荒漠上,全身裹著銀甲和頭盔的只有“虎鷹鐵騎”,那正是他此次旅途的目標。
於是阿珂里山驚呼一聲,帶著激動和喜悅反倒朝那幾人的方向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