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他對她並不是很瞭解,既然決定要訂婚,他想對她瞭解多一點。
“就是一個普通的噩夢。”她的眼神有的閃爍,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秦景熙看到後有些失望,但那一點失望轉瞬即逝,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會追問下去。
“先生,您該喝藥了。”剛剛的老人端來了一碗藥對著他說道。
“喝藥?”宋常常聽到後皺了一下眉頭,同時也有些疑惑,看他的樣子不像受傷。
“你受傷了?”她接著問道,依舊是疑問。
秦景熙聽到後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一點小傷。”
兩人說的都是漢語,老人只是看出兩人在說話,並沒有聽懂兩人在說什麼。
“姑娘,你家先生對你應該很好吧,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在你身旁陪了兩天……”老人將手裡的藥放到了桌面上,對著她徐徐說道。
他之後說的話她並沒有聽,她的腦海當中只有一句話,他受傷了,很重的傷。
宋常常看著他的樣子,手直接扒開了他的衣服,胸口處圍著繃帶,有血隱隱約約地滲了出來。
她不是傻子,才可以看出這不是他話語中的小傷。
“你……為什麼不說?”她對著他緩緩說道,他怎麼對自己這麼好。
秦景熙沒想到她會扒掉自己的衣服,看著事情已經瞞不住,他只好說了實情。
“河裡有樹枝,一個不查就被傷到了。”話語簡潔,他沒說的是被樹枝傷到是為了救她。
宋常常聽到後沒有說話,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那她也沒有再問下去,他不願意說,再問也不會有結果。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個小村莊裡住了下來。
宋常常也不著急,她算過時間了,醫學聯誼賽還要等幾天才會開始,所以她有大把的時間。
秦景熙就更不著急了,他挺願意待在這裡與她培養感情的,更何況那一群人到底是衝著誰來的還沒有查清楚,現在貿然回去有可能會更加危險。
“常寶,你看我搞到了什麼?”他推開小院的門對躺在搖椅上的她緩緩說道,這個村子的氣候與整個F洲的平均氣候相比並不是很熱,甚至可以說適宜。
她聽到他的聲音後抬起了頭,眯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當她看清他手裡是東西后瞬間就清醒了。
“魚誒,這裡居然有魚。”她臉上盡是難掩的驚喜之色,雖然這裡的生活節奏很慢,她很喜歡,但這裡很窮也是一個事實,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這裡有河,自然就是有魚的。”秦景熙輕笑了一聲對著她說道。
“想不到秦大總裁,F洲幕後之人居然也會抓魚。”宋常常重新躺到搖椅上,閉上眼睛說道。
這麼多天以來,她第一次說出他的身份,他以為她會一直閉口不談。
他聽到後頓了一下,神色依舊很正常。
“常寶不也有別的身份嗎?”他將手裡的魚丟到一邊,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她想了一下自己的小馬甲們,閉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