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那文憂是如何逃回來的?”寧川不解道。
為何五人遇上陰兵出行,偏偏只有文憂一人活下來,哪怕是深受重傷,也令人生疑。
能夠讓五個築基修士喋血斃命,必然是一整隊十頭陰兵出行,他文憂是如何從嗜血殘暴的陰兵手中逃脫的?
看出寧川的疑慮,長央肅容沉聲道。
“此事玄道宗並未說明緣由,那文憂回到玄道宗後,立刻被玄道宗的老傢伙們保護起來,不準外人與之交談,蹊蹺無比。”
說到此處,長央眉頭一皺,不滿道:“見不到文憂,可把其餘四宗的長老們氣壞了,一個個吹鬍子瞪眼,若非聶國皇室派人前往調和,幾人差點就在玄道宗打起來。”
“然而玄道宗死活不肯交出文憂,似乎是從文憂身上發現了另外一件秘辛,四宗長老也因此猜出些許貓膩,玄道宗的態度這般堅決,必然與玄道宗上代掌教的離奇失蹤有關。”
白茂!
寧川心中一凜。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曉白茂的所在,身為玄道宗的上一代掌教,卻被鎖在黃泉水下,按他所言,是受奸人所害,囚禁於那裡。
就是不知是何人能將那等元嬰老鬼囚禁?
這般想時,寧川就聽到長央繼續道:“關於玄道宗上代掌教的秘辛,說來話長,又涉及到五十年前的一場大戰,一時也說不清楚,容老夫日後慢慢講給你。老夫此番前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
寧川疑惑的看向長央。
長央開口道:“與老夫的主上有關,如今你已經突破到築基境界,是時候去一趟一劍宗的劍冢了。”
劍冢?
寧川眸光閃爍,滿臉疑惑的看向長央。
長央頷首道:“正是如此,那裡藏著我一劍宗最大的秘密,唯有劍心通明之人方可入內,若是能找到藏於其中的寶藏,我一劍宗足可重新奪回聶國第一仙宗的名號。”
說到此處,長央臉上露出唏噓之色。
想當年主上在世之際,一劍橫壓聶國。
彼時聶國第一仙宗的名號,哪裡輪到上玄道宗來坐?
收斂心神,長央看一眼洞府之內的孫瀅心,道:“老夫先去準備劍冢開啟事宜,等瀅心那小妮子醒了,你讓她帶你前往劍冢,老夫在那裡等著你們。”
說罷,幻心鏡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雲海深處。
寧川喃喃自語:“一劍宗的劍冢嗎?”
回頭看一眼孫瀅心,她還在凝神修煉。
寧川索性抽出背後青竹寶劍,腦海中浮現長央一劍星河的身影。
青竹劍輕甩,他開始演練星河劍法。
等到日過三竿,寧川剛剛收起竹劍,就聽到背後傳來甜甜的喊聲。
“寧川師叔,你這劍法好是精妙啊,好是厲害呢。”
寧川回頭,笑道:“瀅心,你沒事了。”
孫瀅心笑盈盈道:“多虧寧川師叔容許瀅心在此地修煉,靈氣濃郁,瀅心不僅完全恢復,體內的靈氣都渾厚了許多呢。”
寧川笑笑,問道:“瀅心,你可知劍冢何在?”
“劍冢嗎?”孫瀅心臉上露出古怪之色,問道,“是不是鏡靈長老和你說的此事。”
寧川點頭:“正是如此,怎麼了?”
孫瀅心搖頭髮笑道:“鏡靈長老是不是說師叔你劍心通明,才能進入劍冢?”
似乎想到什麼,孫瀅心又補充道:“當然了,瀅心沒有說師叔你並非劍心通明哈,在瀅心心裡,師叔你可是個厲害的劍修呢,剛才的那番劍法也足以證明瀅心的想法。”
說完這番話,孫瀅心才繼續道:“不瞞寧川師叔你,這番話鏡靈長老幾乎對每個入宗的弟子都說過,只要弟子達到築基境界後,就會讓其前往劍冢。”
“呃……”寧川哭笑不得。
師尊這是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