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快點,我腳快廢了。”
妍月用棍子一端挑著鞋子扔到了地上:“快點穿上吧,得走了。”
鞋子的繫帶早就斷了,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平板。
我蹲在地上拿起鞋子思考著該怎麼穿,妍月緊跟著也蹲了下來。
我詫異:“這該怎麼穿?”
“真麻煩。”妍月不耐煩的道,起身從旁邊隨手抓了幾根又長又堅韌的野草甩過來:“給你。”
……
無視掉了這個看熱鬧的人,我無奈的拿過她手上的草當做鞋帶,在腳上纏繞了幾圈綁緊。
不得不說,剛剛好。我站起來在妍月面前嘚瑟的走了兩步。
她沒有說話,嘴角卻抽搐了幾下,恐怕沒想到會真的有用。
可我不管這些,鄧同志就曾說過:不管白貓黑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經歷了這次的事情,我和妍月之間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她也不再冷臉對著我。
我邊走邊吐槽起來:“真是的,我發現和你出來準沒好事,上次下了一夜的大雨,這次更好,連我心愛的鞋子都報廢了。”
妍月“哼”了一聲,傲嬌的道:“那我還不是給你找回來了,看把你矯情的。”
“所以歸根到底是你的錯誤,因為是你把我帶到這裡的。”
“切,那也不知道是誰半夜跑到我屋子嫌無聊的。”
我尬住了,因為確實是我的緣故妍月才帶我出來的,可我還是有些不服,誰會知道她居然能找到這種地方。
風吹的越來越大,空中冰冷聚集在了一起,哈口氣都隱約的看見了白霧。
我不得已的想要走快點,尤其是這一雙破損版的拖鞋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用。
停下來等了一會兒落在身後的妍月,等他過來後我立即看了過去,湊到跟前商量道:“我說大姐,咱能走快點不,你再這麼墨跡我一會兒都趕上明天早飯時間了。”
她自己說道:“你先走吧,我在後面跟著你就行。”
“我要是能進去車裡面躲著還用得著你嗎,真是脫褲子放屁的話!”
“哼,既然知道沒辦法那還不安靜點,好給自己省點力氣能爬到山下去。”
我總覺得她的話有點威脅的意思,可我還不得不接受她的威脅,沒辦法,誰讓我現在的“命運”掌握在人家的手裡呢。
可我的心裡還是不死心,對她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滿,尤其是我的雙腿拼命的叫囂著,反抗著奴隸主的壓迫。
於是我有了一個計劃。
妍月在前面平靜的走著,我給自己壯膽似的鼓著嘴吹了口氣,悄咪咪的彎下了腰。